可是,之前自己和龍懿敲擊過王座,并沒有現什么異常啊,蕭炎陷入了沉思。
凈無塵也與蕭炎有了同樣的現,他停下飛刀,眼光落在王座上,然后快步向著王座走去,心情激動得連腳步都有些微微顫抖。
被腳步聲驚醒的蕭炎明白了凈無塵的意圖,問道:“你確定是在這里?”
“飛刀指明了方向。”凈無塵站在王座前,掩飾不住心情的澎湃,“我相信錯不了,這里面應該藏有功法斗技。”
“那就祝你好運了!”
蕭炎再次仔細端詳王座,依然沒有現什么異常,不由得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和龍懿靜靜站在一旁,期待凈無塵的驚喜。
略顯昏暗的山谷中,除卻凈無塵在王座那青石材質上細細摩挲的沙沙聲,一片寂靜。
靜待良久,就在蕭炎眉頭開始皺起來的時候,凈無塵頹然地癱坐在地上,用拳頭無力地捶打著地面,很是沮喪:“真的沒有!難道這只是上天和我激動,轉頭就去查看石柱和斷壁上的圖案。
可圍著廢墟轉了幾圈后,凈無塵就像霜打過的茄子一樣蔫了下來,石柱和斷壁上除了人物和花紋,并沒有與飛刀軌跡線條類似的圖案。
“我總感覺這四個角落的圖案有遙遙對應之勢,無塵,你精通飛刀,我覺得或許你應該認真揣摩一下,說不定會有新的現。”蕭炎認真提出建議。
“對啊!”
凈無塵眼中一亮,蹲在地下觀察起四個圖案來,并不時伸出手比劃幾下,直到最后飛刀出手,按照圖案上的軌跡飛舞起來。
凈無塵很快沉浸在了其中。
蕭炎在一旁卻漸漸現了一絲端倪,凈無塵無論按照哪個圖案出飛刀,刀尖都指向王座方向。
可是,之前自己和龍懿敲擊過王座,并沒有現什么異常啊,蕭炎陷入了沉思。
凈無塵也與蕭炎有了同樣的現,他停下飛刀,眼光落在王座上,然后快步向著王座走去,心情激動得連腳步都有些微微顫抖。
被腳步聲驚醒的蕭炎明白了凈無塵的意圖,問道:“你確定是在這里?”
“飛刀指明了方向。”凈無塵站在王座前,掩飾不住心情的澎湃,“我相信錯不了,這里面應該藏有功法斗技。”
“那就祝你好運了!”
蕭炎再次仔細端詳王座,依然沒有現什么異常,不由得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和龍懿靜靜站在一旁,期待凈無塵的驚喜。
略顯昏暗的山谷中,除卻凈無塵在王座那青石材質上細細摩挲的沙沙聲,一片寂靜。
靜待良久,就在蕭炎眉頭開始皺起來的時候,凈無塵頹然地癱坐在地上,用拳頭無力地捶打著地面,很是沮喪:“真的沒有!難道這只是上天和我
凈無塵大口呼吸了幾口氣,狠了狠心提高了聲調。
蕭炎笑笑,凌空踏步揮尺劈下,殘破的王座在一片彌漫起的塵灰中轟然裂成四塊,向著兩邊倒塌,露出了王座的基座。
不得不說,蕭炎的心思的確縝密,下手之際還顧及王座中有暗藏寶物的可能,并沒有將王座轟碎成無數塊,而是控制力道一劈為四。
塵灰散去,映入三人眼簾的王座里面依然是實心的青石,并沒有出現三人所期望的驚喜,凈無塵眼中
充滿了深深的失望。
“我說你能不能別只看著那些破爛的石塊。”
蕭炎拂袖將基座上的灰塵掃去,露出了黝黑的石面,上面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字符。
“這是?天哪!”凈無塵從那些鬼畫桃符般的字符中依稀看到了“飛刀”兩字,心臟頓時“怦怦”直跳,驚喜地問著蕭炎,“你怎么現的?”
“是你太擔心摧毀王座會不會連功法斗技一起毀了,將注意力都集中在裂開的王座碎塊上了。”蕭炎理所當然地回答道,“而我沒有現什么便上下張望一下,沒想到在基座邊角灰塵沒有覆蓋滿的地方看見有幾個刻痕似字非字,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
“你這就叫心急則亂,懂不?”龍懿老氣橫秋地教訓著凈無塵。
“你個小屁孩,學什么大人的口氣?”凈無塵回過神來,沒好氣地說了龍懿一句,迫不及待地低頭細細看起那些字符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