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道:“之前放學的時候從來都是一個人的,為什么今天突然多了別人?”他用著帶著敵意的目光看向獄寺隼人,但注意到銀發少年一副要沖過來的架勢之后有些僵硬的離開了視線,轉移到沢田綱吉的身上。
“是你故意找人來的嗎?”
“昨天我在這里等了很久都沒有看見你的身影……你是請假了嗎?”文谷建一的聲音變得古怪起來:“還是說去哪里了,你難道是開始和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來玩嗎?”
哈?這個人在說什么東西,什么叫做奇奇怪怪的人?有病?關你什么事情??獄寺隼人的皺著眉頭,火氣一下就上來了,這個人憑什么對著十代目指手畫腳的?!但是男人的話依舊還在滔滔不絕:“明明我給你那么多的消息你都不愿意回我,現在居然和一個不正經的外國人混在一起咳咳。”
“你怎么可以變得墮落起來……”
獄寺隼人想要直接沖上去但是被沢田綱吉拉住了。
“十代目……?”銀發少年扭頭望了過去。沢田綱吉的臉上已經徹底沒有了表情。
“姑且問一句。”棕發少年歪了歪頭,詢問道:“文谷建一先生,是站在什么立場上對我說教的。”
“當然是…”文谷建一下意識想說出,但是一時居然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綱吉沒有接受他的請求,所以不能夠用親密之人的關系去斥責,他和少年認識的時間也不過是一個月,文谷建一想了一周最后還是站在了兩者年紀的差距。
長輩,他用著屬于“前輩”的角度開口。
“我關心你,這可是為了你好…”
“可我和文谷先生你顯然并沒有那么熟悉,我不需要你的關心。”綱吉說道:“顯然你意識到了。”
“無論是在什么方面,作為陌生人的你都沒有任何立場去指責我和我的朋友。”綱吉盯著男人臉上的表情,緩緩說道。
他的語氣慢條斯理,看不出有什么憤怒的神情,但是讓文谷的表情漸漸蒼白難看起來。
“你到底有什么不滿意的,我不是承諾了什么都愿意給你嗎!?”少年的話讓文谷建一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踐踏。棕發少年之前就算是拒絕但是從來都沒有這樣不給他留一點面子或者是說的這么直白。
“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邊,成為家人,我甚至不要求你做任何事情,只是需要看著我就可以了啊!!”
對方在詞匯之中頻繁的提及到“成為家人”,綱吉眉頭微微皺起:“我不需要……”
為什么?!文谷建一聽到對方的話,他的眼神之中幾乎帶上了幾分怨恨。他明明愿意把自己積蓄,情感,注意力都給對方。但是結果一直都是拒絕拒絕和拒絕。文谷建一感覺自己心臟抽搐著跳動了起來,有些慌亂的捂住自己的心口。
沢田綱吉站在原處看著文谷建一一副要發病的某樣,他站在原地沒有動,直到過了好一會看見對方像是緩過來了他才繼續開口。
“我說話一直很委婉,是因為你是病人。生病的人應該好好休息。不要再過來找我了。”
“你難道要看著我死在病床上嗎!?”文谷建一似乎終于受不了了,他盯著對方聲音嘶啞的怒罵:“要是我死了一定是你的錯!!”
獄寺隼人聽到這話陰沉沉的看向了青年,他的眼神過于兇戾,青年被嚇得忍不住后退兩步,卻還是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了站在那的棕發少年。
沢田綱吉只是說道。
“請不要這樣。這會讓我很不高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