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吉猛地抬起了眼眸。虎杖悠仁往后微微仰了仰。
“怎么了嗎?”虎杖悠仁被對方剛剛突然變得面無表情的樣子弄得疑惑不解。
而被他詢問的沢田綱吉臉上似乎也露出了一種茫然的表情。
“額,我沒事……?”綱吉有些不確定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只存在于短短的一個呼吸間。浸置水中,被擠壓和壓縮的極大的窒息的感覺很快就消散了,那如寒冰墜入自己胸口下沉到痛楚好像是一種錯覺。
現在心臟被初春溫和愉快的感覺重新填滿。那份墜落的情緒來去如此之快,讓沢田綱吉陷入到了一種不可言說的混亂感,綱吉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出現了什么錯覺,或者是出現了什么臆想。
【我剛剛是有什么不對勁嗎?】綱吉直接詢問向了腦海中的血字:【我好像有一瞬間感覺自己眼睛快瞎掉了。】好像是看到了很多不同畫面全部交疊在一切的場景,密密麻麻到以至于什么都看不見,像是錯亂的幻影。
血字卻并沒有給綱吉想要知道的答案。
【我并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一切都很正常。】
是嗎?棕發少年有些猶疑,但是臉上沒有再出現什么多余的表情。
電視機里面的節目此刻已經跳轉到了其他的內容上。
兩人都是屬于電視兒童,很快就著播放的愛情狗血電視劇開始進行了吐槽。
“對了,剛剛一直都忘記了,”綱吉抱膝窩在了沙發中,臉壓在膝蓋上,柔軟的臉頰鼓出了小小的一團,他看著虎杖詢問道:“所以說悠仁你到目前位置都是沒有聽說過關于兩面宿儺和羂索他們嗎?”
“確實是沒有聽說過,”虎杖想了想說道:“這名字聽起來也太奇怪了,要是我知道的話應該會有印象的。”
“怎么,你是要找他們嗎?”虎杖悠仁不免問道:“是什么重要的人嗎?”
“啊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吧。”綱吉一回想到那無厘頭的劇情,又看了看面前目不轉睛盯著電視機看八點檔的少年,覺得怎么樣都不像是能夠和虎杖扯上什么關系啊,但是他又糾結起來。
萬一呢?萬一要是真的碰上了呢?
而且今天在列車上,不是碰見了那位叫伏黑惠的男生嗎?雖然對方看起來也不像文中描寫的那個人,可是綱吉什么都不能夠確定,現在他目前能夠了解到的也不過是目前虎杖悠仁身邊并沒有發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給你發消息的說的那幾個人,大概都不是什么好人。”綱吉斟酌了一下,決定還是以最大限度的提醒虎杖悠仁,畢竟提醒一下總是沒有錯的。
“尤其是那個叫兩面宿儺還有羂索,要是碰見了,一定要離他們遠一點。”
“我聽說,他們似乎是拐賣組織的。”綱吉回憶了一下劇情,有些心虛的開始進行著胡編亂造:
“就是那種非常糟糕的社會新聞,虎杖你是知道的吧?”
棕發少年的望向了虎杖,臉上露出了些許緊張,
一般人聽到這種話可能會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吧,因為最近并沒有聽說過什么人販子拐賣的新聞,仙臺一直都挺和平的,怎么突然就讓人緊張提防幾個根本就沒有聽說過的人名呢?
感覺像是什么惡作劇一樣。
不過虎杖悠仁還是露出了思考的表情,像是認真的把自己代入了那種情況。隨后臉上表現出了嚴肅的態度,表情相當誠懇的說道:“雖然說我覺得我的體力還是可以的吧,不過萬一對方要是有什么危險器具呢,比如說手|槍,”他抬起手,做了一個“砰砰”的手勢,把沢田綱吉弄得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