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orn才懶得管對方是在睡覺還是在干什么,直接切入正題。“現在來沢田家一趟,不要走正門。”
什么?夏馬爾:??
“現在?不是,現在才幾點?!”醫生低下頭沖著手機上的時間看了一眼,又瞅了一眼外面。現在天都還沒有亮啊!“而且不走正門我走哪?”
家庭教師的語氣平靜:“這個時候不就得發揮你意大利男人的紳士風度了嗎,不吵醒住宅的女士。在這方面我還是對你有信任的。”reborn說完這句話不管電話那邊夏馬爾還沒說完的話便直接掛掉了電話。
夏馬爾聽著忙音的聲音差點沒爆出一句粗口。
大晚上的誰要去啊,他猶疑了一會還是臭罵嘀嘀咕咕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拎著醫藥箱朝著外面出去。
當沢田綱吉強忍著沖動感按著自己手掌從衛生間的時候差點被眼前的場面嚇一跳。
穿著一身白大褂的校醫正氣喘吁吁的扒著二樓窗戶的位置艱難的翻進來,旁邊的家庭教師已經換上了日常穿的那件黑色的西服,端正的坐他的轉椅上。
reborn的手里面不知道什么時候都已經端上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一邊抿著咖啡一邊正饒有興趣的看著對方算不上是文雅的動作,甚至還頗具閑情的評價了一句:“夏馬爾,你看起來似乎有些疏于鍛煉了。”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了啊,我現在的主職可是醫護人員!校醫從窗沿的位置站了起來,他身上的衣服甚至都沒有扣齊,只是隨便的套了一件外套,頭發凌亂,顯然是匆匆趕來,然后看向了站在他面前的罪魁禍首。
夏馬爾拎著醫藥箱,面無表情的盯著他。醫生一個大跨步上前,圍繞著沢田綱吉轉了整整一圈。
“怎,怎么了嗎?”沢田綱吉被盯著感覺有些頭皮發麻,最后夏馬爾站了到原來的位置。
緊接著就是一大段話直接的如同炮彈一樣朝著沢田綱吉拋擊了過來。
“你是手斷了嗎?”“需要截肢嗎?”“得不治之癥的病毒?”
“還是說被人刺殺,雖然說你看起來好好的但事實上已經只剩下一口氣了?”
啊這人在說什么啊?!綱吉立刻看向reborn。
reborn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好像人不是他叫過來的一樣。
“額,好像都不是……”綱吉尷尬的看向他:“應該都沒有你說的那么嚴重?”棕發男孩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不確定的開口:“好像是過敏?”
“我得告訴你,因為你,”
夏馬爾面無表情的說道,“我不但約會泡湯了還在過來的時候被好不容易談好的美女給踹了一腳,被認為是要在天亮之前趕回家,以免被妻子發現的無情渣男。”
“因為你,一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我在那個夜店經營的浪漫意大利醫生的人設徹底崩塌。”
“因為你,我凌晨幾點從窗外偷偷摸摸的爬進來。除了我和美女約會的時候,我都沒有其他以外的地方爬過男人房間的窗戶。”
夏馬爾帶著幾分幽怨之氣的看著他:“你知道我失去了什么嗎?”
綱吉被這指控聽得一愣一愣的。
你居然還有人設這種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