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整個學校就是您的天下了。”
綱吉差點剛剛從地上站起來,聽到獄寺隼人的話差點直接摔倒在地上。尤其當他發現獄寺隼人是認真的時候,綱吉又忍不住聯想了一下那個畫面。
不,求求您,別。
“不要這么做啦。”綱吉小聲的扯著,“獄寺君,你太大聲了啊。”
風紀委員還沒有走遠啊,不要這么大聲密謀啊!
綱吉被銀發少年攙扶了起來,有些一瘸一拐的朝著學校里面走過去。
班上已經開始上課了,“沢田又是你,你干什么混……”根津老師看到姍姍來遲的棕發男孩,口中正準備大聲訓斥的聲音在看到旁邊黑著一張臉的獄寺隼人時一下子息了聲。
獄寺隼人的眼神兇惡的直接瞪了根津一眼,帶著棕發男孩就直接回到了最后兩排的座位上。
銀發的意大利少年充滿著不良氣息的直接拉開了凳子,大大咧咧的將書包放在了桌子上面,然后將書包中的創可貼拿了出來和酒精拿了出來,轉過頭開始給身后的男孩處理傷口,儼然是完全視根津于無物的情況。
綱吉感覺有些不太好說話,因為班上同學的都看向了他們兩個人,他看到了京子正擔憂的看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了下右臉,而獄寺隼人完全是一副不覺得尷尬的模樣。
“看什么!?都有什么好看的,松本你來回答這個問題!”被無視的徹底的根津臉上有些青一陣白一陣。他狠狠的敲了敲黑板,開口就想點沢田綱吉。但是在銀發少年身上猶疑了一會,最后還是點了另一個男生回答問題,然后在對方回答不出來后將對方臭罵了一頓。
“這么簡單的問題都不會,是沒有帶腦子嗎?”
這種殺雞儆猴般的做法成功將班上學生們的視線重新的吸引了回去,不敢再往后排的位置瞟,生怕下一個被點起來挨罵的人就是自己。
“沢田,和那個新來的轉校生關系這么好嗎?看根津那個眼神,以后是不敢在上課的時候隨便罵廢材綱了吧,不過肯定是記恨上了。”男生小聲的和鄰桌的山本武說話,有些嘖嘖稱奇,“那兩個人是出去打架了嗎?”
獄寺隼人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亂,看起來其實并不算是明顯,但是旁邊的沢田綱吉領帶歪到了一邊,臉上還掛著彩,一樣看上去就是挨了揍的模樣。
“難不成是在路上被人打劫了?”男生有些八卦的想。那個獄寺隼人看上去也并不是很好惹的樣子啊。
山本武笑著小聲回話道:“也有可能只是在路上不小心摔倒了吧。”
有人能摔成那樣?男生轉念一想,不過是廢柴綱,左腳絆右腳都能夠摔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說起這,你知道昨天商業街那件事情嗎?”
“棒球社有人和我說了,好像是車禍吧。”山本武其實并不是很在意,他一邊和鄰桌小聲的回話,一邊眼角悄悄的往著最后一排的方向看過去。
獄寺隼人拿起棉簽占了透明的液體正給棕發男孩手上的一些傷口消毒。
山本武捏柔著手中的橡皮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