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難不成有保護者出現?就像是打倒惡龍的勇者?”
夏馬爾用了一個傳統的比喻,他翻到了后面一張,粗略的掃過了幾人的資料和相連接的地方。
黑衣的殺手從手中的文件夾中抽出了最后一張。
“很可惜,據我的調查,沒有。”reborn給出否定的答案。
“甚至這件事情沒有多少人知道,也沒有什么人把他們的轉學和蠢綱連上關系。”
因為沢田綱吉是弱小者。
“也是。”夏馬爾說道:“這家伙連跨欄都跨不過是三個吧。”
一連退學三個人,這個事情在學校也是被猜測許多。其中學校里面有過流傳最廣,并且被大多數相信的緣由是,他們三個人不小心惹上了其他混混或者是犯了什么大處分的事情,導致在學校待不下去了。
沢田綱吉只不過是他們威脅跑腿,勒索,被鎖起來的學生中的普通一員而已,他并不是事件的焦點,沒有人提到他。
不過reborn排查過了,這幾個學生并沒有處于上面的任何一種被猜測的情況。
“你這么相信是沢田?”夏馬爾問道:“你是找到了什么明確的證據嗎?”
所有的資料并不充分,可是reborn說道:“這個時候就需要體現一點來自于直覺的魅力了。”
“在劇情中,加害者,受害者,以及應該還有著,舉足輕重且又常被人忽視的,在整個事件之中,參半參與的旁觀者。”
黑色短發臉上帶著爽朗笑容的棒球少年的照片被放在了第一頁。
“但是這次,這些角色的屬性有些與眾不同。”reborn說道。
“校園劇情里面也不總是千篇一律的模板。”
列恩在旁邊睜著橙黃的豎瞳。
“上帝喜歡扔骰子。”
棕發男孩和對方走到了一間空曠的美術教室里面。
“那么,”綱吉轉過了身子,詢問道,“你想要和我談什么呢?”
沢田綱吉思考了一下,他似乎并不覺得自己和山本武有什么事情需要私下獨自說話的。或者應該來說,山本武作為學校里面受人矚目的棒球明星,他和沢田綱吉這個角色的對比差距就學生來講是巨大的。
綱吉想,舉一個不恰當的比方吧,正在被精心培養的具有輝煌未來潛質的樹苗和他旁邊毫不起眼的雜草?就算是扳著手指頭數一數,棕發男孩這學期開學以來和對方說話的次數都能夠數出來。
棒球少年的目光最一直看著男孩脖子和臉上的帶著的紗布。白色紗布很明顯,他指了指自己的臉部位置。
他最先開口的是詢問關于男孩的傷口。
“你。”“你的傷口沒事吧……?”山本武聽到自己問出了口,有些緊張的,屬于自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是出了什么事情嗎?”
他詢問道,“你身上的傷口好像變多了。”
沢田綱吉沒有立刻回應。
少年的語氣帶著緊張和關心,接二連三的詢問著。“是又被什么人纏住了嗎?”
山本武看向他,言語是真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