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嘩嘩的聲響直接戛然而止,綱吉扭上了水龍頭。
“抱歉,”棕發少年朝兩人露出一個笑容,“我什么都不知道。”
沢田綱吉朝著醫務室的方向走了過去,聽到門鎖被扭開的聲音,一道充滿活力的聲音響了起來:“是京子嗎?”綱吉一把扯開了遮住病床的白色簾布。“是我,了平大哥。”
“啊沢田呀,我還以為是京子來了。以這樣不極限的方式見你還真是讓人惋惜啊。”笹川了平將原本撐起到一半的身子又重新的躺了下去,沢田綱吉看到少年脖子上面的固定架,還有著打上石膏被吊起來的腳和胳膊,沢田綱吉的眉頭皺了起來,“你身上是……”
“你是說的我身上的傷嗎?”笹川了平的臉上難得少見的露出了幾分復雜的表情,“其實也就剛剛發生的事情,今天早上鍛煉的時候遇見了一個奇怪的家伙,他站在我面前擋住了我的晨跑路線,然后問我名字,說是想要和我打一架看看我的能耐。”
綱吉問:“你就和他打了?”
白發少年立刻舉起了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握成拳頭:“沒有想到一大早就碰到這么有極限的事情,作為極限男子漢的我當然也要極限的回應所以我就極限的沖了上去了!”
綱吉點頭:“嗯,那結果呢。”
“就像是你現在看到的這樣,”笹川了平大喊:“最后我被極限的打敗了!!”
綱吉簡直就是無力吐槽了,這究竟是有什么好驕傲啊!不過被打斷了幾根骨頭還這么的有精神該說不愧是大哥嗎。
“大哥你看清對方的臉了嗎?這已經算是屬于惡□□件了吧。”綱吉拿起了桌子旁白的病歷單。
肋骨斷了兩根,脖頸,手臂還有大腿。其他地方沒有什么傷害。攻擊顯然是相當狠辣了。不過看到笹川了平暈了之后就沒有再繼續動手。
綱吉并不覺的笹川了平會有什么仇人能夠對他下這樣的狠手。因為白發少年從各種意義上來講都是一個普通國中生而已,頂多就是有些過于熱心腸的熱血和單神經,平時的生活作息固定的可怕,一般來說是根本不會接觸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上,可是今天卻被人指名道姓的攔住了。
“是社會上面的人嗎?暴走族?”綱吉翻看著手中的紙張,“學生半路上遭到攻擊警察的話應該會受理吧,不過就是……”
“不過云雀的話應該是不會允許別人插手進來的吧。”綱吉說到一半的話被接了過去,穿著黑色西裝的小嬰兒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了他的旁邊,補充完了男孩想要說的。
“京子要過來了哦。”reborn好心的提醒到。
腳步聲響起,綱吉直接掀開了笹川了平的床單將病歷單塞了進去然后火速蓋上,規規矩矩的站在一側。
“哥哥!!”短發少女著急的聲音傳了過來,“誒,哥哥你的臉怎么了,為什么開始翻白眼了,啊,嘴唇也在抽搐,難道是抽到神經了嗎……?”
沢田綱吉困惑的轉過頭。
沢田綱吉簡直不忍直視。
不是大哥你在干什么啊大哥!
沢田!配合,配合我!!
笹川了平極限的用臉部的每一塊肌肉朝著站在床邊的棕發男孩進行暗示,綱吉連忙說道:“大哥他……”
“真是不好意思綱君,雖然知道哥哥平時一直都很粗心大意,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會從屋頂摔下來。”笹川京子率先的開口,眼神帶著幾分擔憂且生氣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笹川了平:“真是的,我都說過多少次了要小心一點,明明都已經摔斷了一條腿居然還去參加了相撲大賽!現在在床上完全動不了吧,做事情也要盡力而為吧!”
綱吉·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相撲大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