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種事情的秘訣就是要能屈能伸。
沢田綱吉頂著reborn死亡視線快速關上家門。
獄寺隼人和山本武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他,兩人之前似乎是在爭辯著什么,不過看到棕發男孩過來之后銀發少年立刻扭過頭朝著男孩中氣十足的問好:
“早上好!!十代目!”獄寺隼人臉上瞬間洋溢起笑容:“您今天看起來依舊那么的威武霸氣!”
“簡直就如同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瑪峰在我的心底高大雄偉,就算是世界最深溝馬里亞拉海溝都無法填納我對您的遠遠不斷產生的憧憬與傾慕,啊十代目!……”獄寺隼人總是能夠搜腸刮肚的弄出一大堆聽起來奇怪無比的形容。
綱吉覺得自己被夸贊得好像下一秒就能夠直接打敗候選奪冠下一屆阿美利卡總統。
一個高昂的詠嘆調眼看就要飽含感情的升了上來,不過非常不巧被一條從隔壁竄過來的吉娃娃給打斷了。
“汪汪汪!!!”小狗朝著銀發少年狂吠。“哪里來的狗!噓,吵死了,別亂叫!”銀發意大利少年趕緊朝著旁邊挪了挪地,但是那條狗似乎就是看準了獄寺隼人,隨著獄寺隼人的步伐走動不停地更在少年的褲腳旁白開始叫,儼然一副馬上就要沖上去咬他一口的打算。
沢田綱吉準備推開圍欄的手頓在原地,看起來有些猶豫踟躇。
山本武看了一眼吉娃娃,又看了一眼獄寺隼人,然后又掃了一眼站在原地不動了的沢田綱吉,摸著腦袋想了想,笑著說道:“哈哈哈我記得阿綱好像不是很喜歡小狗呢,獄寺你要不然走開一點?”
“什么?憑什么讓我走開啊!”獄寺隼人當然不愿意,山本武理所當然的說道:“因為狗狗是追著你的?”
可惡,獄寺隼人摸了摸自己身上,他身上明明什么都沒有啊,叫什么呢!獄寺隼人看了一眼旁邊的吠得兇狠的吉娃娃,又看了一眼揪著書包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出來的棕發男孩。
“十代目您不用害怕,我這就把這條惡犬領走!”去去去,一遍去,獄寺隼人用手揮舞,想要去牽吉娃娃的領繩,但是對方差點上前咬他一口,獄寺隼人趕緊把手收了回來。
不過這個時候,沢田綱吉已經緩緩推開了院子的門。
在推開門口的欄桿之后吉娃娃立刻放棄了獄寺隼人轉過身子朝著棕發男孩犬吠。
山本武見狀準備蹲下身子將對方趕走,不過沒有等他動作,吉娃娃已經連續的往后退了好幾步,像是遇見什么討厭的東西,一下子跑出幾米遠。
吉娃娃跑到了對面路口的人家門口,又扭頭朝著男孩叫了幾聲后立刻跑掉。
獄寺隼人愣了一下,原本移開的步伐立刻又重新的走到男孩身邊。
“不愧是十代目——十、十代目?”獄寺隼人看見棕發男孩湊近了過來,他有些不由自主的身子微微著后仰,臉不由自主緊張繃緊,棕發男孩的頭發掃到了他的脖頸。
有點癢。獄寺隼人幾乎本能的屏住了呼吸。
沢田綱吉朝著他的身上聞了聞。
銀發少年下意識的微微揚起脖頸,同時朝著對方望了過去。
“怎么了嗎十代目……”
沢田綱吉想了想:“肉的香味。”
“很香嗎?那您要嘗、嘗一口嗎?”獄寺隼人腦子一片空白,說著準備解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