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雀恭彌抓住了棕發男孩,并且將沢田綱吉打到在地上之后,棕發男孩顯然是沒有經過多少大腦的思考就發動起來了反擊。
沢田綱吉一直都有一個糟糕的缺點,尤其當他處于已經陷入糟糕的弱勢時便會開始按照自己的本能行動,這個有的時候他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
男孩的思維有時總是比動作要慢半拍,或者說,其實是肌肉的記憶總是快過他的理智反應,更何況他當時還不在狀態。
于是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
他在云雀恭彌將手伸向他的時候一口就咬上了過去。
黑發少年的手腕的皮膚被他口腔一側尖銳的虎牙刺破。
淺淺的銹味在空氣中蔓延,“對不起……”綱吉慌忙地想要道歉,但他人帶來的疼痛似乎在某種程度上刺激了委員長。
“到最后實在是沒辦法,已經完全顧忌不了那么多了……”男孩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便開始覺得牙酸。
兩人到最后下手都變得刁鉆起來,都是以完全的身體本身作為攻擊。在最后,是他被倒霉的咬住了脖頸血管,而棕發男孩朝著云雀恭彌揍了一拳成為這場戰斗撕扯的告終場景。
【至少,】紅色的字體在視線中漂浮,【您現在安全出來了。】
打完架后風紀委員長看上去的心情似乎變得愉悅不少,面色平淡的又回到了自己的病床上,面對自己手腕被咬傷還有身上傷口崩裂完全不在意。沢田綱吉對此只有一個評價:這個人實在是太狠了,我不配。
“你明天繼續過來。”風紀委面色如常的將手中的賬本丟給了沢田綱吉,完全無視男孩捂住臉弱小無助的模樣。
雖然沢田綱吉完全不能夠理解。
“我看起來難道像是一個人形解壓器嗎?”
他甚至沒有給我發工資!這個人才是在白嫖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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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回到家后,男孩又成功得到了自己家庭教師的嘲諷。
“叫你看護人,你跑去和人相互打架去了。”
黑衣的意大利殺手端著咖啡打量著棕發男孩,在看到自己學生臉上的痕跡,語氣變得意味不明。
此時此刻沢田綱吉感覺自己像是餐桌上的二兩肉。
殺手詢問道:“那么怎么打成這樣的。”
沢田綱吉語氣猶疑:“額,意外?”
“阿綱,你知道野獸在捕捉到食物之后是不會一下子把對方殺死的吧?”reborn像是給男孩科普一樣用著稚嫩可愛的音調緩緩說道,“就像是貓科動物捉到食物之后并不會一口氣把它吃掉,而是總會先玩弄一下自己的獵物,用牙齒撕咬,利爪刮傷對方,把對方放走然后再捉回來。”
“看著對方掙扎又痛苦的模樣能夠給予他們玩具一般的娛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