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沢田綱吉的父親,沢田家光。
“其實也沒有什么,他已經有好幾年沒回來了,或許是一年,兩年,還是說多少我也記不太清楚,”棕發男孩的面色已經平靜了下來。他對于沢田家光的記憶模糊且碎片化,男孩打開水龍頭,水流沖刷著盤子上細碎的泡沫,那些白色的泡沫隨著細小的漩渦一起流入了廚房的下水管道中。“不過你說的確實沒有錯,我和我爸爸……”
沢田綱吉似乎是想要叫出這個稱呼,但是隨后皺了一下眉頭,轉而念出了男人的名字,“我和沢田家光應該來說是比較陌生的吧。”
“我對他了解的不多,也并不想要了解。”綱吉擰了擰毛巾,輕聲開口,“或者更準確來說,我對他更多的討厭是來自于媽媽。”
將媽媽一個人丟在家里面算是什么。
棕發男孩在提到沢田奈奈的一刻咬住了牙,但是很快,沢田綱吉將心中的情緒壓了下去,對著旁邊的山本武笑了笑:
“抱歉,讓你聽到這么尷尬的事情。”
在一切全部結束后已經差不多是晚上8點的時間了,沢田綱吉本來是開口準備送笹川了平他們回去,不過被大哥拒絕了。
笹川了平拍了拍男孩的肩膀,讓男孩明天早上和他一起去晨練,可是明天是周六啊大哥。沢田綱吉在屬于熱血少年期待的目光下艱難的拋棄了屬于柔軟舒適的被窩,答應了對方的邀請。
銀發少年和沢田綱吉告別晚安后準備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不過被身后的短發棒球少年叫住了。
“獄寺,等一等。”
獄寺隼人有些不爽的轉過頭,看見山本武背著棒球棍走到了他的身旁。
“你干什么?”
“嘛,”山本武臉上帶著笑容,爽朗燦爛,“今天恰好從這條路走,大家都順路嘛。”
哈?獄寺隼人一臉‘你吃錯藥了吧’的眼神望了過去,罵道:“你這家伙是當我是眼瞎嗎?你家不是在對面嗎!”
“誒是嗎,我還以為這一條路也能走呢,那就順便去商業街那邊買點東西吧。”山本武倒是不以為意。
銀發少年走過十字路口的拐角,站在了墻邊上,他從口袋里面摸出了一根煙,咬在嘴里:“如果你是想要問十代目父親的事情的話,那很可惜。”獄寺隼人不快的說道:“那種事情我也不清楚多少。”mafia家族的成員信息保管十分嚴密,他沒有渠道能夠獲取。
“不過vongola門外顧問這個我聽說過一點。”獄寺隼人的眉頭皺起:“這個職位在里世界很特殊。”
彭格列的門外顧問在選擇繼承人時有著和首領同等的決定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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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殿下……”
淺金色頭發的少年推開了房間的窗戶。
太好了,終于見到您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