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聽到了鐵棍打斷人肋骨的聲音。
隨著前面的人沖上前來,云雀恭彌的手腕抬起將浮萍拐狠狠的抽甩過去,鐵拐加持下的力度非常的大,一下子把沖上來的混混打飛了幾米遠直接撞在了裝著酒瓶的木箱上。
“這小子不識好歹……”最先開口說話的那個光頭語氣陰森:“我要這幾個小鬼的小拇指。”
這一擊是帶有威懾力的,但是隨著一聲領頭的叫罵和酒精的趨勢作用下,有人拿著□□沖了上來。
“全部咬死……”
黑發的風紀委員長拿著手中的浮萍拐沖了上前。
痛呼和酒瓶在地上滾落嘈雜,人飛出去的皮肉與地面的撞擊聲。
雨水沿著石磚飛濺。
綱吉一時間不知所措,他沒有想到云雀恭彌帶著自己是跑過來打架的,這是堂堂風紀委員長應該帶本校學生干的事情嗎?我可從來沒有干過打群架這種事情!沢田綱吉對著腦海中的血字抱怨了一句,對了,草壁學長呢?棕發男孩連忙朝著身后看過去。穿著風紀制服豎著標志飛機頭少年已經退后到了巷子口的位置,儼然是一副守著巷口不讓無關之人進入的模樣。
這種破地方也沒有什么人會來吧!讓我回到車上吧還是。
沢田綱吉舉著里側印著倒霉熊花紋的雨傘站在小巷子中,他感覺自己格格不入,只想回家。
委員長身上的衣服被天空中落下的雨水浸濕,透明的水滴接觸到衣料的一刻便宛如被這種暗沉的深色吸收殆盡,在小巷中隨著主人的動作甩出凌厲的弧度。一個人被狠狠的打在墻上滑倒后躺在沢田綱吉的腳下。棕發男孩默默退后一步。
旁邊試圖有人拿刀子丟過去,但是剛剛靠近少年身旁就被直接一擊揍昏。
“這家伙怎么回事!”他媽的現在的小鬼這么能打嗎?眼看見對方已經快走到了自己的眼前,光頭一個啤酒瓶朝著前面砸了過去,朝著旁邊的同伙怒吼:“你們都他媽的都喝懵了嗎?連一個臭小鬼都打不過!?”
玻璃碎渣炸裂開來滿地都是,爛臭的酒氣和發酵的味道讓黑發的少年皺起眉,他躲過了對方的拳頭,一拐子重擊過去,光頭一整個人被接連砸碎了幾個凳子和將身后拿著吸管的黃毛撞翻在地。
“我的我的……!”黃毛立刻叫了起來。
“你的個屁!”光頭一個巴掌狠狠朝著黃毛扇了過去,黃毛被這一巴掌扇的暈頭轉向,跌倒在地上。
“你媽的,你個廢物,別他娘的在這里給我礙事,滾一邊去!”
光頭拿起旁邊的刀,陰狠的指著眼前的黑發少年。
“能打?老子今天就得給你點教訓不可……”
沢田綱吉舉著雨傘站在后面,看著那個光頭話沒有說完就和他的手下一個下場被直接一拐棍又抽飛了過去。殷紅的幾滴鮮血直接從空氣中飛濺。少年人的動作干凈利落,簡直就像是標準的武打片典范。
這就是實力的差距嗎。
綱吉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到一陣幻痛。我等會兒不會也會被云雀這樣揍一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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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毛跌跌撞撞的在地上爬起,似乎是想從這個慘烈的小巷中逃走。
黑發的風紀委員長面色平靜的甩了甩鐵拐上面的紅色血痕,眼神冷漠的看向了被揍得鼻青臉腫靠著墻壁的混混頭領。
“酒館的營業費和保護費,還有我的時間損失費。記得上繳。”
云雀恭彌剛剛放下手中的浮萍拐。他的身后突然傳來了一聲極大的重響。
這種重響云雀恭彌并沒有聽過,它聽起來像是玻璃珠或者煙花在鋼鐵蓋里面發出來的悶響,“砰”的一下的吵著人腦子發懵。
一時間他神情露出一絲茫然。
什么聲音。
眼前鼻青臉腫的光頭面色突然一變,吐出一口血齜牙咧嘴的摸向了他自己的懷中。他的手摸了個空:“媽的!”
“槍!操老子的槍!”光頭大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