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侶酒店外觀上看起來和正常的酒店差別其實不是很大,不過常言又道,魔鬼在于細節,真貌位于內在,揭開虛假的表面才能看見真實,兩人打開了房門之后才發現其中的不同和玄妙。
房間里面亮著小夜燈,即使開了燈,燈光也算不上是特別明亮的那種,帶著一種屬于曖昧的玫瑰粉柔和照亮房間。
床是大床房,中間還擺放著一個紅色愛心抱枕。他打開另一個開關,發現居然還有旋轉光點,虎杖只在ktv見過這種顏色的室內燈光。沢田綱吉在桌上看到了玫瑰花,他走上捏了捏,是假花,應該也是為了烘托氛圍。也對,綱吉想要是都是真的玫瑰花,酒店豈不是要虧本經營了。
“那我先去洗了哦?”虎杖看見綱吉在打量周圍,他給男孩打了一個招呼之后率先進入了浴室里面。
綱吉看到玫瑰花瓶的旁邊還壓著一張像是明信片的東西。
沢田綱吉剛準備拿起來,他的手機電話卻突然響了,打開手機,來電顯示是獄寺。綱吉有些意外,他還以為會是reborn給自己打電話來著。
接通電話,充滿著激烈昂揚呼喊著“十代目”的聲音就從耳邊傳了過來,“您沒事吧!您在哪?我這就過來接您!”獄寺隼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激動,不過隨著下一秒:“reborn先生說您離家出走了是真的嗎——”的疑問,綱吉就知道對方這么激動的原因了。
“也不算是離家出走吧……”
綱吉有些猶疑的說道,雖然他當時的情緒是帶著幾分這樣的心態在里面,不過離家出走一般來講都是丟下一封充滿憤怒的文字,或者什么都不說,打包好衣服就連夜離開,關閉手機,處于一個‘這個世界別想找到我’的模式吧。
“我給奈奈媽媽打過電話也說清楚了去哪的哦。”綱吉解釋了一下,畢竟他不想讓奈奈媽媽擔心。
綱吉想了想,語氣冷靜的問道:“reborn不會沒有跟你說我去哪了吧?”
聽到那邊沉默的聲音,沢田綱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啊真是的,reborn在想什么啊,綱吉在心里面抱怨了自己的家庭教師一句。果不其然聽到銀發意大利少年開口:他是今天晚班回家,想要順便去給男孩家送點東西才從黑衣殺手的口中知道這件事情的。
殺手給的信息和態度模棱兩可,獄寺隼人被這消息嚇了一跳,也不知道是聯想到了什么,隨后就火急火燎的給男孩打來電話。
獄寺隼人聽到男孩人沒事松了口氣,又連忙問道:“十代目……那您現在是在哪?”
綱吉:“我現在是和我網友在一起,就是之前我不是去了一趟仙臺嗎?就是那位,他現在也在東京上學。”
“網友?”電話那頭的意大利少年似乎是小聲嘀咕了一句,但沢田綱吉沒有聽清楚。不過很快獄寺隼人的聲音又充滿了雀躍的提議:“十代目您現在還是在東京嗎?要不然我過來接您吧!您也可以來我家住的!”
現在?綱吉輕聲拒絕道:“不用啦,謝謝隼人,現在已經很晚啦,我等會……”沢田綱吉話說到一半,浴室窗簾扯開的嘩啦聲響起,綱吉抬眼看了過去,櫻發少年已經搭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綱吉的視線不受控制的停留在少年優秀的肱二頭肌身上。
什么時候他也能有這樣的肌肉曲線,自己說不定可以吊打reborn。沢田綱吉進行了不切實際的幻想。
“我洗完了哦,哇這家酒店的浴缸超級大的——誒你在打電話啊。”虎杖轉過身才發現男孩手里還拿著手機,立刻安靜下來,他拿著干毛巾擦了擦頭發,坐在了床的一邊。
少年已經養成了洗戰斗澡的習慣,速度很快。綱吉聽到耳邊傳來有點拔高的聲音。
“十代目您在酒店?!”
“對啊。虎杖悠仁是住校生嘛。”綱吉說道:“因為時間太晚了,我就和他一起找了家酒店先住一晚。”
獄寺隼人干巴巴的“哦”了一聲,隨即又說道:“但是那也……”
綱吉疑惑:“有什么問題嗎?”
電話那頭像是卡了一下,最后吞吞吐吐的說道:“沒什么問題。”
“那十代目你什么時候回來啊?”銀發少年的聲音帶著幾分不知道為什么帶著一種可憐兮兮的意味,“我到時候可以去接您嗎?”
綱吉下意識放緩了音調,對著電話那頭的語氣變得柔和起來:“大概明天下午吧。”畢竟后天星期一還要去上學。
“我到了話,給隼人你發消息可以嗎?”他帶著幾分安撫的詢問:“不會耽誤你明天去便利店嗎?”
當然不會!少年聲音又變得活躍起來:“我明天一整天都有時間的!”
“十代目我等您回來!”
“對了十代目,”獄寺隼人似乎是想起什么,說道:“一會那個棒球笨蛋可能也要給您打電話。”
獄寺隼人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后下意識的推斷是如果棕發男孩沒有過來找自己的話那應該就是去了山本武那邊了。山本武的家離十代目家也比較近,所以他先是給那個棒球笨蛋打了電話詢問,結果對方整個人就是一問三不知的狀態,獄寺隼人干脆直接掛掉了電話,轉而給棕發男孩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