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沒有任何表情,這狗東西還想給我致命一擊,手里握著水果刀想要朝我的心臟扎下去。
但是,這刀刃還未靠近我的皮肉,就已經無法再前進絲毫。
我右手抓著他的手,生生捏碎了他的手骨,接過了他手里的水果刀。
“蠱母,我勢在必得。”
噗
康濤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接著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我手里一劃,劃開了他的皮肉,也不管血液有沒有飛濺到我的身上。
“你,你怎么敢。”康濤忍著劇痛開口。
我一臉平和的看著他,甚至有些想要發笑“有何不敢”
破胸取蠱。
在場的人看到如此一幕,都嚇得大氣不敢喘一口。
片刻之后,我右手抓著一只紅色的蠱母,將其保存好之后,我右手并成劍指,一指點在其眉心,瞬間攪碎了康濤的魂魄。
死不瞑目
見他倒在地上,我隨手扔下一道符篆。
玄學界的生死,不予世俗有關,我殺他,自然無礙。
他該不該死,我說了不算,但是千不該萬不該,他不該來得罪我。
我走到門口,看來一眼杜康。“你想讓我走回去”
我這樣一說,把他嚇得也夠嗆,周圍的人直接給我讓開了路。
從酒店出去,回到我所在的地方,看到高雄還在不停的流鼻血,我將蠱母給他喂了下去。
“把沉香全部撤去。”
助理和秘書將沉香全部撤去,我打開門窗,想要將沉香味散出去。
“你可以離開了。”我對著杜康說道。
他想說些什么的,可是看到我的眼神之后,趕緊離開了這里。
陸晴晴見我滿身是血,趕緊問我怎么回事,我只說和人打了一架,并沒有說我殺人的事情。
我將外套脫掉扔進垃圾桶,陸晴晴還要我脫掉衣服檢查一下有沒有受傷,但被我直接拒絕了,我后背可是有鬼咒存在的,我真的怕嚇到她。
犟不過我,陸晴晴也就這樣算了。
很快,高雄的鼻血就止住了,只是他這渾身是血的樣子,著實可怕極了。
我讓陸晴晴先回她的房間,我簡單的洗了個澡換了干凈的衣服,來到了高雄所在的房間,發現他已經醒來了。
“江辰,我這是怎么了”
我看他的氣色好轉,應該是沒事了。
“康濤給你下了蠱,現在沒事了。”我說道。
蠱
高雄一臉不解的看著我,蠱毒雖然解了,但是他流的血太多,現在還有些頭暈。
“這狗東西,還是和我過不去。”高雄憤恨的開口。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說我殺康濤的事情。
挨到后半夜,我回到了自己房間。
次日清早,我從床上醒來,還沒穿衣服,高雄就過來找到我。
“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高雄質問我說道“杜康什么都不說,說是讓我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