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爾這樣說,我看了一眼陸晴晴她們,如果我一個人撇下她們離開,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這丹妮爾也是個有眼力的人,見我遲疑,趕緊開口“當然,你的這些朋友,也可以一起來,你的朋友,就是我丹妮爾的朋友。”
既然她都這樣說了,我自然是卻之不恭的。
因為涉及到一些丹妮爾的隱私,我和她坐在了她的寶馬車上,至于陸晴晴跟著徐川和李夢瑤,開著我的車跟在后面。
車上,除了我和丹妮爾之外,還坐著一男孩,看樣子只是十五六歲,從我上車到現在,都只是低著頭,不管我和丹妮爾交流什么,似乎都和他無關一般。
“這孩子,是你什么人”坐在副駕上的我,好奇的問道。
“是我兒子,就是為了他,我才找上你的,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孩子都快把自己折磨死了,做娘看到自己的孩子這個樣子,哪有不心疼的。”丹妮爾說著,眼睛里面就起了霧。
是啊,哪個為娘的看到自己的孩子不心疼,想到我的母親,我就呵呵一笑。
“慶陽市內,有名望的大師不在少數,我看你也不是缺錢的人,怎么不去找玄學閣的人出手呢,相比我這個無名之輩,玄學閣的人應該更有資格出手吧。”
聽我這樣說,丹妮爾微微搖頭“話是這樣說不假,玄學閣那邊我不是沒有找過,可是他們的閣主不在,剩下的這些風水師就是一盤花生米,根本不頂菜用。”
丹妮爾說到這里,我在想那施文山應該已經死在了古墓之中吧,畢竟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他的那把老骨頭就算不死也要散了。
我摔下去都昏迷了好久,更別說是他了。
當時可能是上天眷顧,我背上的背包掛住了石頭,所以自己才趴在岸邊沒有順著水流被沖走。要是在昏迷狀態,又被水流沖走,那結局可想而知。
施文山死了也就死了,他搶走我手里的法器,貢獻給木老,還要弄死我,這個仇要是不討要回來,那就真的是便宜他了。
“江大師,你在我兒子身上,可看出了什么東西”丹妮爾問我。
我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看出的東西不多,只能感受到你兒子的身上有一股力量,還有些許陰氣纏繞。”
“你能不能給我講講,你兒子出現異樣前后的表現。”
等我說完,丹妮爾嘆了一口氣,開始為我陳述。
這件事情要說起來,還得從一個月前丹妮爾的兒子從國外回來說起。丹妮爾的老公在國外工作,過了年之后,就把自己的兒子接到了國外留學,可沒過多久,丹妮爾的兒子就要回國,說什么都不行,就是要回來。
最后沒辦法,丹妮爾將她兒子接了回來,剛開始的幾天還好,到了后面這孩子就開始不正常了,先是每天晚上都在房間
里哭,期初丹妮爾工作,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都還是家里的保姆告訴她的。
后來丹妮爾覺得對兒子有些虧欠,所以就想著陪兒子一段時間,白天還好,到了晚上就能聽到兒子在房間里哭,當時把她也給嚇壞了。
有一次可能是她兒子忘了鎖門,在聽到聲音之后她就開門進去了,結果就看到她兒子跪在地上,對著床不停的磕頭,不停的道歉,嘴里還嘰里哇喳的說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根據丹妮爾的描述,當時的那個場景,真的是把她嚇到了,不管她怎么叫,她兒子就是一副聽不見的樣子,不斷的對著床磕頭。
后來意識到問題不對,丹妮爾就開始到處找大師,前來看的大師不少,但沒有一個人能治住這個問題。
風水閣的人也都看過了,沒有一個人知道這是什么情況,錢沒少花問題還找不到,也就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正好我讓徐川散布消息,找極陰之地,這個消息也就被丹妮爾知道了,所以才有了今天這樣的情況。
而之前和徐川聯系的那個男的,是丹妮爾家的司機,本來是這位司機來找我們的,丹妮爾怕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也就親自帶著兒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