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的話,刺激著我的神經末梢。
“你老公的公司怎么說都是上市公司,雖然掌管的只是一個子公司,那個不開眼的東西送禮能送一尊觀音塑像的”丹妮爾無語的說道。
這也是我想說的問題,就算是兩個人之間有隔閡,也不能是送一尊觀音塑像啊,送刀片之類帶有威脅性的東西,不正好可以出氣嗎。
送一尊觀音塑像,這是多么奇葩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朱莉也是一臉無語,無奈的說道“這東西本來我老公是要我丟掉的,只是那做工精致我沒有舍得。”
丹妮爾剛要說話,被我給捷足先登了。
“能不能把這觀音塑像拿出來我看看。”
朱莉毫不猶豫的點頭,回到他老公的臥室去翻找觀音的塑像,幾分鐘后不見她出來,我和丹妮爾站在那臥室的門口,就看到朱莉在翻箱倒柜的找著。
“找不到了”我疑惑的問道。
朱莉看著放在地上的包裝盒子,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之前我就是收在這里的,怎么就不見了。”
我沒吱聲,丹妮爾無語的說道“是不是你不想給我們看,所以故意裝作找不到的。”
朱莉站起來想要解釋,只是沒等她開口,我就先開口問道“那觀音的頭發,是不是真人發絲”
我這樣一說,朱莉震驚的看著我。
“你怎么知道”
聽朱莉這么說,我知道這塑像觀音,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了。
當時高雄聯合其他股東開發新樓盤的時候,在工地上發現了八寶天葬穴,因為發生了一些問題,所以當時我在場。慶陽市風水閣的副閣主萬青古,也是死在那里的,就是被太陰觀音給吸干了精血而死,而收走這太陰觀音的人,就是凌蘇。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太陰觀音會出現在趙文雄的手里。
我看著床上的趙文雄,又看了朱莉一眼。
“這東西我之前也見過,確實有不翼而飛的功能。”
“現在萬幸的是,你老公沒事了,只不過他現在的樣子,可能要昏睡幾天了,等他醒來之后,你在慢慢給他調理吧,這里也沒有我什么事情了,就先不打擾你休息了,要是后續有什么問題,你可以直接聯系我。”
話說道這里,我也準備離開,朱莉返回自己的臥室,出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張空白支票。
“江辰,這是給你的報酬,我也不知道你們的行情是什么,這張支票你就自己填吧。”
我去,這是在為難我啊,加上丹妮爾也在跟前,怎么說我都不好意思收啊。
上次幫著丹妮爾處理她兒子的事情,本來是收了二百萬的,但是因為她兒子在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死了,所以我并沒有幫上什
么忙,就收了她兩瓶尸香血蠱制作的香水,結果這天價的香水還是被我毀了。
可以說我是一毛錢都沒有收丹妮爾的,現在朱莉拿支票給我,讓我自己去填數字,不管寫多少,都不太合適。
“這個我不能收,倒不如你現在看著給吧。”我隨口說了一句,接著收拾好自己的東西。
朱莉將支票收起來,拿出手機要了我的卡號,接著就給我轉了一筆錢過來。
丹妮爾說要在這里陪朱莉,所以我一個人離開。
出了小區,我坐上車,拿出手機一看,陸晴晴連續給我發了十幾條消息,最后一條是酒店的房間號。
我與她之間的事,因為牽扯京城的林家,還有晴晴所在的陸家,我不怕面對任何人,更不怕得罪任何人,我怕的是讓陸晴晴為難。
世家子女的戀愛,根本就不是他們自身能夠選擇的,林墨白是,陸晴晴也是。
我已經猜的出來他們兩家的關系是如何的了。
只是陸晴晴提議的生米煮成熟飯,在我的內心之中是感到排斥的,就算是真的煮成熟飯,那又如何說到底也不過是我們抵抗陸家的一種手段而已。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先不說最壞的打算是什么,如果林家和陸家的聯手,真的是我抵抗不了的存在,那我可以拍屁股走人,什么就當沒有發生過,但是陸晴晴呢,她是一個女孩子,我要是走了,她必定成為周圍人的笑話。
這是我愿意看到的嗎
顯然不是。
人想的遠比現實輕松,除非我的實力能超越過林家。
可是短時間內,顯然是不可能的。
而我的底牌,無非就是自身的實力,加上我身為風水師的這個頭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