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少,你這傷是怎么弄的,周遠那小子,應該不敢對你動手吧。”
想到這件事情上面,童勝就氣的不行,現在恨不得將我和周遠和剝皮拆骨了。
“給周遠幾個膽子,他都不敢對我出手,只是周遠身邊的那小子,不知道用了什么妖術,一水杯過來擋了我的出手不說,還把杯子砸在了我的頭上。”
說到這里,童勝覺得自己更加委屈了。
只是坐在他身旁的老者沒有開口,而是搓著他的胡子像是在思考什么。
“包老,你在想什么”
童勝推了一把坐在旁邊的老頭。
“現在你就找人去幫我盯著那小子,等父親不在盯著我的時候,我非得弄死那小子。”
童勝說這話的時候,面露兇相,恨不得現在就把我給挫骨揚灰了。
“童少,此人給我的感覺很危險,如果我沒有猜錯,此人的實力應該和你父親差不多,得罪這樣的人不值得,他是來幫著周遠處理公司的事情,你就讓他處理,反正也不耽誤我們什么事。”
“等到這小子收了錢離開,我們在挑撥他和風水協會的關系,到時候不用我們出手,風水協會就會弄死他。”
“現在你要思考的是頭上的傷怎么辦,我得給你想個辦法,否則老爺問起來,你說是和人起矛盾弄得,他又要懲罰你了。”
“有了,你就說公司出了問題,身為童家傳人的人,特意前去看了看,結果發現那里的問題不是你能解決的,還因為處理這些個問題的時候,不小心從樓梯上滾下來,磕到了腦袋。”
老頭說完,童勝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另外一頭,武當山上,一處斷崖旁,坐著兩位仙風道骨的老者,具都穿著靛藍道服,綁著道髻,唯一的不同是,年長的那位,頭上別著一束蓮花法冠。
這兩位老者,借著月光正在下棋,其中一位沒著法冠的道士,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再過兩日,就是你升任外觀長老的日子了,在我門下修道差不多百年,你夢寐以求的東西將要得到,難不成還不能滿足。”
頭戴法冠的道士開口質問。
此道言語一出,對坐之人頓時滿臉惶恐起來。
“師尊明鑒,弟子并非貪得無厭之輩,只是不知為何,今日總是心虛不寧,總覺得有事要發生,所以才會如此。”
哦佩戴法冠的道士一聽,手里的一枚黑子落下。
“心虛不寧”
“你在我門下修行,沉心靜氣之法已得法門,還有什么事情能夠牽動你的內心”
言語之間,那未帶法冠的道士站了起來,來到他的師尊面前跪下。
“還請師尊解惑。”
佩戴法冠的道士深吸一口氣,一抹棋盤,斂起桌子上的棋子,從衣袋里面拿出三枚古錢和一塊龜殼,撒卦之后,并沒有第一時間去看卦象,而是掐指算了起來。
至于另外一人,恭敬的跪在地上,不敢言語。
半響之后,頭戴法冠的道士才探卦象。
隨著起卦之人臉上的表情變幻,跪在地上的道士,心中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蒼陽子,你在我門下修道,卦卜之術也算入門,你自己看看這卦象,有何異處。”
跪在地上的人,道號正是蒼陽子,看著棋盤上的卦象,也學著起卦之人的樣子掐算起來。
片刻之后,跪在地上的人,臉色一變。
“斷親之卦”
蒼陽子驚恐的說道。
頭戴法冠的道士聽到,點了點頭起身,站在了斷崖前。
“我記得,你還有一兒子和孫子吧”
“我的能力有限,只能推算到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具體到什么時間,我無能為力,還有兩天時間,等過了加冠之日,你下山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