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我沒有立即反駁,對方這言語之中,充滿了威脅,如果我干反坑,則狗東西肯定有法子對付我。
他說的這么自信,肯定是有幾分實力的,否則不可能敢這樣說,他兒子用活人煉尸,手段殘忍,看來這老家伙也不是什么善茬。
說的好聽是道歉,現在又將責任推卸到我的身上,典型的厚顏無恥。
“所以呢”我問道。
“你是想要我現在以死謝罪,還是你想親手將我碎尸萬段”我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金先生聽到,呵呵冷笑起來,手里的龍杖交給身旁的保安。
“既然你都說出來了,那就自選一個,也免得老夫動手再濺的一身血。”
聽到這里,我無語的笑了起來,金先生的人雖多,但是我想走并不是沒有可能。
只是。
“江先生,我奉勸你一句,不要想著離開這里,只要你踏出這個門,你干媽就會直接再陰曹地府等著你,只要你不反抗,她就能安然無恙。”
果然,這老家伙是想用干媽來逼我就范。
這些人的手段我是清楚的,如果我不按他們說的做,任何事情這些人都能干的出來。
“你剛才說那女人是我的什么”我開口問道。
金先生看著我,眼神之中閃過一些狠辣“江先生不會是想不管你這位干媽吧。”
我搬來凳子坐下,現在想輕松的離開,肯定是不可能的了,索性我就陪著老東西玩玩。
“你也說了,她是我的干媽,一個老婆子而已,和我非親非故的,你想殺就殺了,我非但不會傷心,相反的你就要倒霉了,我這話什么意思,想必金先生你應該清楚吧。”
“還有,決定權在你手里,你想殺現在最好趕緊動手,否則等我后悔了,你也得沖洗計劃了不是。”
聽我說完,金先生眉頭緊蹙,完全沒有想到我會如此,見他這個樣子,我知道自己賭對了。
在我決定出來得時候,就已經給干媽和我自己留下了后路,而且看著干媽得面相,最近她并沒有血光之災,所以想要她得命顯然不可能。
下一秒,掌聲傳來。
金先生一個人鼓掌起來。
“我從來沒有這么欣賞過一個人,你還是頭一個,年紀不大心機卻深得可怕。”
“不過,這似乎并不影響今天得結果,你的死是注定得。”
說完,金先生坐下,拿出一把金算盤出來。
“可能,你還沒有聽過老夫得名諱,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金鐵命就是老夫得名諱,我想殺的人,只有我讓他怎么死,任何人都沒得選擇。”
“現在,我就要算算你是怎么死的,要是死的讓我不滿意,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聽到這里,我無語起來。
走上這條路到現在,我還沒有聽說過誰能掌握一個人生死呢。
當然,封建社會得時候可以。
見他在算盤上不停得撥弄,我也不著急,只是冷眼看著。
隨著他手上得速度越來越快,我手里得手機響起,見來電面熟就接聽了。
“江大師,能不能求你救救我,我快不行了。”
虛弱得聲音傳來,不等我開口,電話中再次傳來聲音。
“將大師,我這董浩得父親,我兒子好像是撞邪了,他說你有真本事,現在你在什么地方,求你出手救救我兒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