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是不想受拘束,而是不知好歹。”苗廉開口說道;“我給你說,現在風水界的一些年輕人,有些人恨不得一出生就被名門正派收走,可是這些名門正派收徒弟可是有講究的,資質不高的還不要,就是有關系也只能進去做個外門弟子,平時就是掃掃院子做做飯什么的。”
苗廉說完之后我也沒有反駁他,這一點他說的在理,一些人為了加入名門正派,不惜擠破腦袋加入了進去,可是也只能在外門做個弟子,干的也就是一些粗活。
要是被一些門派的掌門或者長老看中收為弟子,那學習的資源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怎么說也是有師傅帶的,那學習的時間肯定要少的多,修為也要精進的多。
要是外門弟子,沒有人指導,沒有完整的修煉方式,就是修煉錯了也只能錯下去,頂多就是一個月掌門講課一次,告訴他們如何修煉。
甚至都可以說,一些名門正派的核心弟子,比起風水界的一些牛逼人物,那真的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一個是靠各種野史修煉的風水師,一個是一脈想傳的名門,這兩者之間是沒有比較的,在名門修士的眼里,自然是看不上我們這些人的。
“怎么不說話了”苗廉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后繼續說道;“幾年前,風水界就出過一個苗子,而且還是個女的,對方從小接受風水之術的熏陶,在十五歲的時候就突破到了大宗師的修為。”
“后來再一次風水學術討論會上,此女表現驚艷,后來被武當的人看中,直接收去做了核心弟子,只是不知道對方現在是什么修為了。”
“以你現在二十來歲就已經達到大宗師風水師的境界,完全有資格可以去。”
苗廉說完之后,我自嘲了起來,倒不是我有沒有資格去,要是我愿意,現在估計都已經是師叔級別的人了,誰還會去在意是不是核心弟子。
京城天機閣,難道不比武當龍虎厲害嗎。
看到我不說話,苗廉看了我兩眼,然后也沒有說什么,對于我這個樣子,對方顯然也是摸準了套路,我不說話對方也不說話。
走了不知道有多久,我聞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
“咦好重的血腥味。”陽春扇著手說道。
走在前面的苗廉開口說道;“這前面會不會”
看著苗廉說話,我嗅了嗅周圍的空氣,只是淡淡的一股血腥味。
“只是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而已”
聽到我這樣說,苗廉搖搖頭;“不是,我從小嗅覺就比較靈敏,所以別人覺得淡淡的東西,我都覺得味道重。”
苗廉解釋了一下之后,我們兩個直接并肩前行,走了一段距離,一句尸體趴在地上,手里握著工兵鏟,背上插著幾根弩箭。
我和苗廉慢慢靠近,發現沒有什么危險的時候才來到跟前。
看著地上的血跡,死亡時間應該不超過幾個小時,而且看著對方趴在地上的樣子,應該是從墓穴深處走出來的。
“看這個樣子,應該是死了有幾個小時了吧,看他這樣,應該是踩到了機關什么。”
苗廉說完,我借住手電光看向遠處,發現在洞穴上面確實有幾把弓弩,只是搭在上面的弩箭不見了。
“看這個樣子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