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門口,沒有我的通知,你不要進來。”我警告道。
陳默聽后,默默退后幾步。
我走進房間打開燈,朝著臥室走去,站穩腳步后,我猛地開門,看到了恐怖的一幕。
整個臥室一片血色,地上已經被鮮血侵染,而我一只腳已經踩在了血上,頓時冰涼的感覺從腳底板傳來。
我雙眼閃過一道金芒,眼睛所見哪里還有什么血色。
呵
女人的嬌笑的聲音響起,我連忙抬頭,眼前的天花板下,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女人,只穿著一身輕薄的紅色紗裙,一雙漆黑的眼睛正盯著我,慘白的臉上猩紅的嘴唇如嗜血一般。
女人的容貌讓人驚悚,手里握著一柄白玉笏板,不停的撩動身上的紅色紗裙。
這女人手里握著的,正是今晚上我買回來的白玉笏板。
我敢肯定,賣我笏板的這個女人肯定騙了我,這東西如果真的是從她老公祖先墳里挖出來的,到了這里又怎么可能是被一個女人拿在手里。
我知道這東西是陰物不假,雖說這東西對我有用,但是現在看來,這玩意并不好用啊。
女鬼雙眼死死的盯著我,手里的笏板在大腿上寮了起來。
在我的注視下,這女人一把扯開自己大腿上的皮肉,將笏板順著傷口塞了進去。
這時,女人全身的皮肉開始變得血肉模糊起來。
這個樣子就像是剝了皮的人,看上去駭人無比。
我已經震撼到了極點,不由得全身不舒服起來。
這女鬼身上像是被剝了皮,血珠子一顆一顆的落在地上,我不敢再看,直接退出臥室。
隨著身后傳來啪嘰一聲,像是什么東西掉在了地上,我回頭看去,是之前買來的笏板掉在了地上,唯一不同的是,這笏板上沾了不少黑血。
我用手里的漢劍將笏板挑起,抓在手里的瞬間,刺骨的陰寒傳來。
出去的時候,我還特意用符將這東西封印,但是沒有想到的竟然不管用。
重新用符篆鎮壓,我打電話給賣我笏板的女人,這才發現電話是個空號。
該死。
竟然敢騙我。
我手里握著笏板,恨不得將這東西給摔碎,可如果這樣的話,我等于直接是這里面的東西給惹怒了。
想要脫手這個東西也簡單,我只要隨便處理賣給別人,這東西就和我沒有關系了。
這是,這玩意害了我一個,我不能再去害別人。
我和那女人已經完成了買賣,沾上了這玩意的因果。
所謂因果,本是佛家用語,種什么因得什么果,這東西如果我出手,害了別人的性命,等于也有我的因,因果報應,最終我也是要承受一些的。
如果只是丟掉,也是沒有用的,就算現在我絞殺了這里面的陰煞,能改變的也只有因,所以想要徹底解決這個事情,就得弄清楚這玩意是怎么來得。
現在,以我實力鎮壓這個東西不是問題,這是還沒有結束,沒過幾天,一個男人前來找我,找上門來的第一句,就把話題挑明了。
我手里的笏板,是他婆娘偷偷賣給我的,經過了解我才知道,眼前的男人名叫許宣,看上去倒是文質彬彬的,但想到他老婆欺騙我的事情,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