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較!這次我還偏偏就計較了。
“如果我說不呢?”
我問道。
這老家伙也不生氣,只是呵呵一笑:“無妨,莫北說到底也是咎由自取,你對她如何都沒關系。”
本以為對方這樣說,是準備不管這個事了。
只是接下來這話,倒是讓我感覺很不爽。
“只是這小朋友的病情,耽誤不起,莫北畢竟是我的外孫女,和我沾親帶故的,我要是放話,好不夸張的說,整個醫學界可能都不會對你的事情上心。”
“癌癥致死率有多高你可以上網查查,當然初期的治愈幾率,你也可以看看,順便也可以看看癌癥擴散蔓延的速度快不快。”
這話,明顯是在威脅我。
相反的,如果我愿意放對方一馬,陳默的手術很快就能開始。
我雖然一口氣憋著很不爽,但是沒必要拿陳默的生命開玩笑。
“可以,不過我也有個條件。”
最終,我選擇妥協。
老頭看著我,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這孩子的手術我會親自安排,保證將傷害降到最低。”
我伸出手說道:“這些事情,是你分內的事情,我要說的是,從現在開始,我和莫北井水不犯河水,如果她敢和我對著干,我保證她會死的很慘,我相信你有實力讓其他醫院對我徒弟不上心,但是你也并非只手遮天。”
“我的意思,你也明白,對吧。”
老頭聽完,沒有說話,而是轉身離開。
過了中午,我正在照顧陳默,沒想到隊長提著果籃來到醫院。
昨晚上處理完于巖的事情后,我和隊長約定今天下午有空幫著去看看他兒子的,所以也就多嘴說了一句我最近會在醫院。
沒想到,他竟然提著果籃前來找我。
半個小時后,我從醫院離開,當然病房中除了陳默之外,我讓鐵錘也留在了病房內,莫北的事情現在想起來我還細思極恐,這樣的事情我絕不允許在發生一次。
來到隊長家,本以為會是什么豪宅單元的,結果就是普通的民房,一個小院里面,種著些許蔬菜,一位婦女正在院子的水龍頭洗衣服。
隨著我的到來,女人站起熱情的招待。
怎么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家里倒是簡樸的很。
“江辰,我兒子在房間里。”
隊長帶著我來到房間。
床上,一個半大的孩子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隨著我們的到來,這還在眼神看向我們。
“他什么都聽得見,但卻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隊長說道。
我來到床前,看著床上的孩子,精神倒是可以,眼神會隨著我的一舉一動改變。
而且在他身上,也并沒有什么陰煞之氣或者類似的東西。
可以斷定不是招惹到了臟東西。
學道學成植物人,這還是我第一次接觸。
修行反噬,確實會發生,但是這孩子并未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反噬到如此程度,有些說不過去。
“取香來。”
我開口吩咐。
這孩子的母親慌張而去,接著小跑過來,手里抓著幾根香。
看她緊張焦急的樣子,我潑冷水道:“如果你們不抱希望,失望也不會太大。”
話雖然不好聽,但是卻有幾分道理的。
我接過香,手里一道電光閃過,清香自燃起來。
“來個人,把香按在孩子的頭上,燒五分鐘后拿給我,我在院子等你們。”
隊長按照我的要求將香按著,我來到院子,看著四周的風水方位,發現并沒有什么不妥。
五分鐘時間很快,隊長和他老婆出來,將手里的香交給我。
只是這香的形狀,有些怪異。
所有的香都是從上燒到尾,這三根香可以說燒一寸熄一寸,接著又燒一寸,如此這般下香還沒有折斷。
“焚香不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