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這喬勇多少都沾染了點什么因果,否則不可能這樣。
雖說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性格的人,但他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遇見。
“你隨意。”
喬勇開口。
我換好拖鞋,從一樓到三樓,就連衛生間都沒有放過,各個房間看了一遍,所有的東西都收整的整整齊齊。
來到喬勇所在的臥室,臥室里一股檸檬的清香,整個房間的格調是淺灰色,很有逼格。
而在床頭邊,放著一張照片,其中一個是喬勇,另外一個也是個男人,兩個人都笑的很陽光。
“這是你和你朋友嗎?”
我問道。
喬勇看到,尷尬的搖頭:“算是我的徒弟吧,我們搞金融的,到了一定的位置,都會帶一個徒弟,他比我小兩歲,算是我的弟弟了。”
我沒開口,而是看著別的東西。
除了這張照片之外,在床頭柜的抽屜里,我還發現了一只星空瓶,就是瓶子里面裝滿彩色沙子,用沙子畫出的畫,接著再把這個東西密封。
星空瓶上,畫的還是兩人。
只不過,相別與其他顏色的沙子,這瓶子中的灰色沙子,有些奇特。
整棟別墅之中,能察覺到有問題的東西,我都看了一遍,最終目標又回到了這星空瓶上。
“這東西,在那買的?”
我隨口問道。
喬勇向我解釋。
“這是小智留下的,自從我們兩個分開以后,這東西就一直被我放在抽屜里。”
“江先生,這東西有什么不對嗎?”
我沒回答,而是看著手里的星空瓶,這東西肯定意義不凡,否則也不會將這東西留存這么久。
“你們分開,有兩年了吧。”
我不咸不淡的說道。
“準確的說,已經三年了。”
喬勇開口:“小智進入道金融圈,他的性格很對我的脾氣,所以我就帶他學習,那個時候他在外面租房,也沒有什么錢,我就讓他來我這里住。”
“這人說話很幽默,我也很喜歡,本來我們兩個分開睡,到了后面就在一張床上,后來干脆在一個被窩了。”
“后來,他觸碰到了我的底線,我們兩個吵了一架,他就搬走了。”
“這個星空瓶,是第二年我們出去旅游回來之后他送給我的,這照片也是旅游的時候拍的。”
“說起來這個事情也怪我。”
見喬勇自責,我好奇心起來。
“說說看。”
我說道。
喬勇嘆息一聲說道:“那個時候我們是自駕游,回來的時候他開車,因為一些小事我說了他兩句,可能也是打斷他的注意力,結果一個不小心,車追尾在半掛車上了。”
“當時發生車禍,他把我護在他的身后,我安然無恙,他胸前被玻璃插了進去,手也擠在了夾縫之中。”
“他的左手廢了沒了知覺,五根手指頭只保住了三根。”
后來在醫院養好傷之后,他回來又住了一段時間,這星空瓶是他親手做的,送給我的時候還說這是他最珍貴的禮物,務必要我好生珍藏。
說到這里,喬勇眼含淚水。
我拿出一張符,放在星空上,結果很快,這符篆上的符文就變成了黑色。
看到這一幕,喬勇也是一驚。
“江先生,你這是干啥。”
我沒有吭聲,看著手里的符篆自燃,這才動手將火滅了。
“喬先生,我多嘴一問,對于你這徒弟,你是不是打心里喜歡,而且你之前說的想過一輩子的人,是不是指的也是他。”
喬勇沒有回答,但我看的出來,答案就是如此。
這星空瓶里面的灰色沙子是骨灰做的,其他顏色的沙子大小基本一致,這灰色的沙子像是研磨出來的,大小都不一樣。
當然,我并沒有直接告訴喬勇這是什么情況。
“你都說對了,卻是如此。”
喬勇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