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幾個人是占盡了便宜,既然已經把人家小姑娘給糟踐,就不要再去惹事了。
可偏偏這些人死性不改,結婚鬧洞房的那天晚上,又去了杜鑫家,竟然要當著所有人的面非禮人家姑娘。
杜鑫母親在村里從不與人說話結交,如果不是自己兒子結婚要熱鬧一下,恐怕也不會有這個事情發生。
大家伙也可能覺得人家孤兒寡母的好欺負。
可誰知,當晚鬧得太厲害,杜鑫氣不過和人理論,結果推搡期間一頭撞在墻上直接撞死了。
見鬧出人命,大家伙一哄而散,當時李爺爺就在院子里,聽到動靜進去,村里人打了急救電話,當時杜鑫頭破血流的,不等急救的人前來,就一命嗚呼了。
村長雖然避重就輕,但后面的事情和李爺爺說得并無二致。
杜鑫死后第二天,杜鑫母親跳井自殺。
至于杜鑫的老婆,現在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而且尸體明明被鎖在屋子里,等到第二天眾人再去的時候,尸體竟然不見了。
也是杜鑫老婆死后那天開始,村里就開始有異樣,有些晚歸的人,甚至都看到村里的路上,不時有個穿紅衣的女人在游蕩。
剛開始大家都不以為然,結果在杜鑫婆娘頭七的那晚,村里開始死人了。
一晚上一個,那些參與的年輕小伙,一個都沒有逃過。
本以為對方出了惡氣就會消停,可最近一段時間,這半夜三更的就有東西挨家挨戶的敲門。
這不到晚上,家家戶戶就把門鎖上了。
李爺爺說得一點都不夸張,我剛才進村的時候,確實寂靜的厲害。
“李爺爺,那杜鑫家,現在什么個情況。”
我問道。
“自從鬧鬼的事情出來,大家伙就把杜鑫家給封死了,為了防止陰邪作祟,大家還在杜家撒了辟邪的朱砂。”
事實證明,這些都是沒用的。
看著外面的天色,現在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整個村子毫不夸張的說,連一聲蟲叫聲都沒有。
大家只是看到有穿紅衣服的女人在路上走,也都聽到有女人的哭聲,至于是不是杜鑫的婆娘,誰都不敢肯定。
現在,如果想確定是不是,只能眼見為實了。
我讓陳默待在李爺爺家里,而我翻出院墻來到杜鑫家里。
杜家的大門,已經被木板全部封死,只是如果我想進去,有的是辦法。
翻墻來到杜家院子,地上還有不少散落的物件,瓜子花生也有不少。
先是喜事接著又是白事,這份打擊肯定很少有人能承受一二。
杜家過得艱辛,家里的陳設現在也是東倒西歪。
我在院子站了一會,眼中一道金芒閃過。
說實話,在來的時候我還想過,是不是杜家人的怨氣不散,所以才會這樣,但是現在看著杜家院子中的情況,并沒有陰氣聚集的痕跡。
來到水井邊,這也被一塊大石板蓋上了,看不到里面什么情況。
屋子的門被鎖著,我只能從窗戶看進去。
幾分鐘后,我從杜家出去。
村子里寂靜的恐怖,要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我信步往家走,但總覺得從杜家出來之后,就感覺有東西在身后一直跟著我。
我回頭望去并沒有什么不妥,只是這給我的感覺也極其詭異,總之就是說不上來的感覺。
這村子我生活了快三十年了,還是第一次讓我覺得這里略有詭異。
除了杜鑫,剩下死的這幾個人家里,現在尸體都還在家里,發生了這個事情,聽李爺爺說著幾個人死的也是一個慘,正準備明天白天一塊埋的。
來到阿杜家,他家多少還散發著一些微弱的燭光,阿杜在村里的名聲也不怎么好,現在人死了也就不說壞話了。
如果他們都是被鬼弄死的,我應該可以找出一些問題的所在。
敲響阿杜家的門,原本從門縫里還能看到屋子里有亮光,聽到有敲門的聲音,屋子里的燭光瞬間滅了。
我怕出聲嚇到他們,所以拿手機給杜伯伯打了電話。
“杜伯伯,我是江辰,過來看看怎么回事。”
阿杜的名聲不好,但是杜伯伯的名聲很不錯,平時村里有什么事都是第一個站出來為大家服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