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以后但凡是你的朋友或者兄弟,見了我最好給我好好說話,陰陽怪氣的開口,別怪我抽他。”
說完,我離開了房間,真的是晦氣,走到哪都能被人捉弄,我以為是裴樂找我,但沒有想到,竟然是唐雨。
來到樓下大廳,我來到之前和陽春所在的地方,卻發現陽春已經不在了,這短短的幾分鐘,這小丫頭就跑的沒影了。
我四周掃了一眼,卻發現沒有陽春的身影,問服務員,也說沒有看到,這倒是讓我疑惑起來。
給她打電話,也沒有人接聽。
就在我還在擔心的時候,陽春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你這是怎么回事?”
看著陽春,本想損她兩句的,但是看著陽春白色的旗袍紗裙上,沾染著酒漬,也不好開口說什么。
“一個瘋女人而已,走路不長眼睛,撞到我身上,手里的紅酒撒了衣服上,我去衛生間清理了一下。”
看著陽春略有狼狽的樣子,我準備帶她去房間換衣服的,但卻被拒絕了。
“這衣服不能見酒精,誰會知道有人不長眼睛撞我,現在衣服已經脫絲了,除非是重新換絲,可這衣服最貴的就是這紗絲。”
看得出來,陽春很心疼她這件衣服,而且從到我這里,這件衣服也是我見她第一次穿。
只是沒想到,婚禮還沒開始,這紗裙就先報廢了。
“對方人呢?”
“去招呼客人了,說是一會過來找我,賠償我的損失。”
既然對方說要賠償,那我們也不著急,從陽春到我這里,我就沒有見過她會心疼哪些東西,這還是第一次。
要不是這件衣服太貴,就是這件衣服的意義重大。
不多時,一位服務員過來,手里拿著一張支票。
“小姐,這是賠償給你的支票,是那位太太讓我給你的,說是用來陪你的衣服,足夠了。”
服務員說完,指了指大廳中正在招呼客人的女人,五十歲左右的樣子,因為裝扮的問題,看上去就和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一樣。
陽春看了一眼手里的支票,我也順勢看了一眼,整整三十萬。
要是換做之前,三十萬買一件衣服都綽綽有余了,但是現在,我對奢侈品又有了新的認識,我身上的西裝,都不下百萬,陽春付錢的時候,絲毫沒有任何心疼。
最后雖然是我付的錢,但我知道,我這身西裝的價值,根本就比不上陽春身上的衣服。
三十萬,這不是賠償,是挑釁。
陽春看著手里的支票,臉上毫不吝嗇的掛上了一抹狠辣之色。
這服務員看到之后,還沒等他開口安慰,只見陽春手里的支票被撕的粉碎。
“該死!”
陽春大罵一聲,朝著那女人快步走了過去。
我跟在后面,畢竟這里還有修士在,陽春要是惹事,那些人少不了要出手。
那女人本來還在招呼客人,但看到陽春氣沖沖的沖過來的時候,也是一愣。
“小姐,錢已經。”
這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了她的臉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