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你快松開。”
劉艷依舊不松口。
“姐姐,姑奶奶……哎喲,疼,疼,疼!”
出了口氣,劉艷終于是松了口。
她還是比較有分寸的,雖然我手背上一排牙印,但并沒有咬破。
除了牙印,周圍還有一道完整的唇印,劉艷的口紅,留在了我的手背上。
秦瓊和鐵錘這個兩個沒良心的,一開始只是捂著嘴看熱鬧,后來見我眼淚都快被劉艷咬出來了,開始肆無忌憚的大笑。
劉艷仍舊沒有完全消氣,她掐著腰,盯著剛剛仍在我面前的文件。
“江辰!為了給你擦屁股,老娘寫了多少報告!”
劉艷眼圈有點發黑,估計是熬夜寫報告熬出來的。
這個時候,我除了再一次裝傻充愣,也沒別的好辦法了。
在我求饒半天,并承諾晚上請她吃大餐后,劉艷總算是消了氣。
“下次碰到這種情況,別亂來,你就不怕把自己栽進去嗎?”
劉艷的關心讓我心里暖暖的。
我問劉艷:“任梅梅的下落有線索了嗎?”
太陰觀音拿任梅梅重啟復活試驗,必須得想辦法阻止。
劉艷搖頭。
“任梅梅像是消失了一樣,一點蛛絲馬跡都抓不到。”
……再次得到任梅梅的消息,是三個月之后的事情了。
被發現的不是任梅梅,而是吳茵老師。
警方接到報警,他們找到了失蹤三個月的吳茵老師。
當然,找到的是尸體。
吳茵老師的尸體腐爛嚴重,已經是面目全非,幾乎無法辨認,還是靠著dna檢測,才確定了身份。
然而令警方搞不明白的是,吳茵老師明明只失蹤了三個月,可法醫的鑒定結果卻是此人死亡時間在八個月前。
當我得知這個消息時,知道是太陰觀音的試驗又失敗了。
但讓我警惕的是,陸靜靜作為實驗體時,僅僅存活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還是靠著我給她參果長明燈續命的結果。
任梅梅轉生到吳茵老師的身體上,存活了三個月。
太陰觀音的復活試驗,的確是失敗了,卻是在進步!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或許有朝一日,太陰觀音真的會成功。
他們會復活一個……可怕的人!天黑之后,我如約請劉艷去吃大餐。
秦瓊和鐵錘好似商量好似的,一個看球賽不去,一個打游戲不去。
走之前,秦瓊給了我一個眼神,像是在說。
加油!拿下她!……我帶著劉艷,來到了一家法式餐廳。
這家新開的法式餐廳裝修非常好,環境優美,還有專業的鋼琴師為顧客彈奏。
劉艷十分滿意,笑著問我。
“不怕我吃哭你哇。”
我微笑著回應。
“不怕。”
這餐廳消費雖然高,但我請吃飯的畢竟是劉艷,不是鐵錘。
以這里一份鵝肝298塊的消費,鐵錘能把我吃破產。
入座后,服務員拿著菜單走了過來。
我把菜單遞到了劉艷的手中。
“你幫我點吧。”
我之所以這么做,一來是尊重女性,二來是我實在不愿面對這份菜單。
法式菜單,或者說大多數西式餐廳的菜單,翻譯的實在是太直白了。
我列幾個菜名讓大家感受一下。
“有機四色包菜花拚澳洲貴豆苗”“西蘭花胡蘿卜蘑菇洋蔥蝦仁火腿黑豆飯”“哈辣潘諾番茄會紅樹林白蝦”“冷烤羅馬風味香草豬肉搭意大利陳年老醋”“香煎法國肥鵝肝搭酒漬無花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