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劉洪才的面門說道:“你的財帛宮有一團紅氣,但是卻有一點皺紋,同時在你的官祿宮游走著一道紫色的印,劉叔你不是官場的人,如果沒錯的話,您中午要去談一筆生意,你覺得已經十拿九穩了,可是心里還有點犯嘀咕,不知道能不能成,所以你把我叫過去,一方面是開車,另一方面是想讓我多觀察一下其余人的面貌。”
劉洪才聽到這里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我還真是什么都瞞不住你,江辰,劉叔也不瞞你了,我的確要去談一筆生意,對手比較難纏,雖然我有信心能拿下來,但是怕有點什么變故,這筆生意太大了,只要拿下來,劉叔起碼能少奮斗五年。”
我微笑著點燃一顆香煙點了點了頭。
劉洪才接著說道:“一會在飯桌上麻煩你幫我多看看,有什么變故你及時跟我說,放心,生意談下來,劉叔不會虧待你的。”
我點了點頭說都是應該的。
過了一小時后,我便開著車帶著劉洪才往飯店走。
按著導航,我們很快便到了一所十分豪華的五星級酒店,進門后,我跟在劉洪才的屁股后面進了位于三樓的一個包廂內。
一進包廂,我就看到三個中年男人正在桌子上抽著煙談著生意上的東西,時不時哈哈大笑兩聲。
見我們走來后,一個四十來歲,留著八字胡的中年男人站起身走了過來伸出手跟劉洪才握了下手:“劉總,就等你了,你又遲到了啊。”
劉洪才陪著笑:“路上有點堵車,這頓飯我請,就當賠罪了。”
八字胡哈哈大笑:“大家都聽見了沒,劉總請客啊,”其余二人也是笑了起來。
八字胡余光看到了我,對劉洪才一臉疑問的問道:“這位是?”
“對了,給各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昨天我給你們說的相師,他叫做江辰,小伙子年紀輕輕,懂得可真不少,你們要是有類似的事情,可以隨時問他。”
劉洪才介紹起來了我。
八字胡打量了我一番,眼神有些不屑。
其余二人也是一臉嘲諷。
他們這些做生意的人,自然見得人跟事情太多了,我這年齡,他們肯定早已把我歸為騙子一類。
而我也打量了一番八字胡。
八字胡眉寬,眼小,嘴唇薄,財帛宮十分光亮,但是他的奴仆宮卻有著兩道紅色的印記。
也就是說,他是一個做生意的,但是心胸不是很寬廣,善于算計人,但是人際關系上做的應該不錯,不然他的財帛宮不可能這么紅潤。
同時他的奴仆宮也在表示這所飯店應該有他的股份。
因為這所酒店太大了,即便是這里的首富過來,都不一定敢盤下來。
同時我在他的妻妾宮發現已經深凹了進去,還有一些疤痕,而且在他的印堂有著絲絲環繞的黑氣。
隨后我坐上了桌。
通過他們簡單的交談,我也得知了一些簡單的事情。
八字胡叫做司振國,是這次跟劉洪才談合作的老板,而另外兩個人,其中一個光頭是司振國的司機,叫做陸成濟,另一個穿著西服打著領帶的中年人叫做林博,是跟司振國合伙做生意的,但他拿的股份只有一小部分,所以公司絕大部分的事情還都是司振國做主。
他們在飯桌上推杯換盞不亦樂乎,而我則是低著頭吃著東西。
先吃飽肚子再說。
酒過三巡后,見時間差不多了,劉洪才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來一個合同:“司老板,你看咱們這個合同,是不是差不多就這么定下來了?”
司振國喝的兩眼發紅,他擺了擺手:“不急,劉老板,咱們也相識了這么久了,彼此間也熟悉了,你這些年在我這里也賺了不少錢對不對?
要是沒有我,你老劉能有今天嗎?”
劉洪才陪著笑:“當然沒有了,都是依仗司老板,我才能有今天的成績,等不忙,我帶司老板去玩一圈,本市所有高檔會所,任你挑選。”
司振國一揮手:“說的哪里話,我是貪小便宜的人嘛?
我也就跟你說實話吧,我這個工程,很多人都看上了,他們出的價格比你要高,大家都是出來做生意的,你看能不能再給我加二百萬,只要你同意,我們立馬簽合同!”
劉洪才聽到這里嘴角顫抖了兩下。
即便他是做生意的,但是猛地讓他加二百萬,他一時半會也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