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我們三人下了車。
隨后攔了四五輛車,跟第一輛一樣,當出租車司機聽到文熙公園四個字的時候,要么就說交接班,要么就說家里煤氣沒關,還有一個更過分的,說自己媳婦要在醫院生了。
于是我們三個大老爺們跟傻子一樣站在路邊等著。
劉宗賢分給我們一人一顆煙:“還真奇怪了啊,今天怎么回事?”
劉道玄轉頭看了一眼劉宗賢:“你猜猜。”
劉宗賢思考了一下,隨后一拍大腿:“我知道了,這是老天爺在考驗咱們,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肯定想讓我們徒步走到文熙公園,鍛煉我們!”
我現在真的懷疑劉宗賢這智商了。
我跟劉道玄沒搭理他,隨后又來了一輛出租車,這次說啥也不能讓他跑了。
跟之前幾輛車一樣,司機師傅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當聽到文熙公園四個字的時候,明顯嘴角顫抖了一下。
“三位……。”
“師傅,我知道你有難言之隱,這樣,我們加錢可不可以?
去文熙公園二十公里,大概需要五十塊起的車費,我給你二百怎么樣?”
我對出租車司機說道。
上車的時候,我特意看了一眼他的面相,司機為窮苦之人,而且他的子女宮有一道溝壑,并且財帛宮的紅氣也在一點點的流逝。
不難看出,這個司機的兒女應該遇到了點事情,急需用錢。
我所在的城市只是一個準三線城市,加之現在網約車的競爭激烈,這些司機一天到頭可能都跑不了二百塊錢。
司機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不過可事先說好了,我只管給你們拉到文熙公園最近的路口,剩下的路你們要自己走。”
我點了點頭說沒問題。
在路上后座上的劉道玄可能也是閑著無聊便開口問道:“師父,我們打了好幾輛車了,聽到去文熙公園不拉我們,莫非是有什么怪異的事情嗎?”
司機開著車苦澀的笑了笑:“你們真想聽?”
在我們歷盡千辛萬苦打到車后,劉道玄對文熙公園也提出來了心中的疑問。
后座上的劉宗賢聽到有瓜吃,也放下了手機。
這時司機對我們講起來了關于為何眾多司機不愿意去文熙公園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