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著一張俊美的臉龐,氣質也由內散發了出來。
我活了二十多年,頭一次見到如此俊俏且有氣質的女人。
怪不得盧俊楠被迷成了那個樣子,就這模樣,擱誰誰不迷糊啊。
她沖我一笑,露出來兩個淺淺的酒窩:“大郎,你醒了,快來喝藥。”
她端著手上的湯藥靠近了我。
我特么頓時一臉懵逼,莫非我碰到了傳說中的潘女士?
我趕緊往后靠了靠,同時咽了口吐沫:“你離我遠點啊,我可看過歷史,這個藥有毒。”
她聽到歷史兩個字后愣了一下:“什么是歷史?
夫君你又犯病了。”
“你特么才犯病了,你是不是姓潘?”
我對她問道。
女人聽到這里愣了一下,隨后捂著嘴笑了起來:“夫君還真的暈了,連奴家的名字都記不住了,奴家姓姒啊,難道你忘記了嗎?”
聽到這里我蒙了一下,無奈我上學上歷史課的時候滿腦袋都是下一頓吃啥,所以也沒好好聽歷史。
書到用時方恨少,這時我深刻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但現在也沒辦法啊,我去哪里搞歷史書看。
我咽了口吐沫看了看她:“我沒事啊,喝錘子的藥。”
女人笑了笑:“夫君既然不愿意喝,奴家也不會強迫,看來夫君的身體沒事了,我們可以就寢了吧。”
說完她就把手上的湯藥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接著就要去解開衣扣。
聽到這里我更特么害怕了。
雖然面前是一個風華絕倫的女人,沒有任何一個男的能拒絕了這樣的誘惑,但我最清楚不過啊,這是個百年修行的鬼啊,我要是圖一時痛快,保不齊我在睜眼就跟黑白無常去地府吃飯了。
不過我還是強行鎮定了一下:“我現在身體還是有些不太舒服,我想歇歇。”
女人依舊一副笑容滿面的模樣點了點頭:“夫君說什么就是什么,奴家一切都聽夫君的。”
這一刻我突然感受到了古代的男人就是好,女人百依百順的,而且那時候女人都講究三從四德。
當然了,現在也講究三從四德,唯獨就是跟當時有些不一樣。
如今女人的三從就是從不溫柔,從不體貼,從不講理,四德,說不得,打不得,罵不得,惹不得。
開個小玩笑,言歸正傳。
同時我下了床,心想肯定不能在呆下去了,萬一她給我來強的怎么辦,男孩子出門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她見我下床也趕緊右手攙扶住了我的胳膊,沖我露出來一個甜甜的笑容:“夫君如果想去轉轉,就讓奴家陪夫君吧。”
我也沒說啥,點了點頭。
我余光看到旁邊的鏡子上,我已經不是我了,我的面孔完全是另一幅的樣子,但我肯定不是大郎,因為大郎只有一米五多,我現在至少一米八以上,古代都講究七尺男兒,那時候跟現在的衡量尺的標準還不一樣,大概就是一米七左右,一米八的可以說是很少了。
我跟著她一起出了房間一個碩大的院子映入了我的眼簾,有一個魚塘我挺喜歡,里面還有幾條游來游去的魚。
我抬起頭看到院子門緊緊閉著,我豎著耳朵試圖去聽聽街道上的聲音,可什么也聽不到。
我下意識就要往門口走,忽然她拽住了我,她的力氣很大,她沖我笑了笑:“夫君,奴家在書房給您泡了茶,我們稍作歇息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