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只見劉鐵柱去廚房翻了半天,隨后拿出來了一把切菜刀走了過來。
這嚇得我往后一跳:“臥槽,你要殺人啊?”
劉鐵柱的右手拿著菜刀晃了一會,那樣子就跟飯店廚房大廚差不多。
“看你這點耗子膽,你一個大老爺們,又沒錢,我圖你身子還是圖你錢?”劉鐵柱白了我一眼。
我一想也是,他圖點啥。
我問他找個針把我手指扎破,或者我自己咬一下不就好了嗎,至于拿菜刀嗎,怪嚇人的。
“不行不行,這古曼童已經飼養一段時間了,呂雪蘭期間也給他侍奉了一大部分的血,咱們必須弄得更多才可以,比如你每天都是五個饅頭,忽然有一天,讓你吃一個,你肯定不樂意對不對?所以你就忍忍,把他引出來就好了。”劉鐵柱對我認真的說道。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心想我還能怎么辦,我也很無奈。只等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于是劉鐵柱讓我伸出來了手。
“啊呸!”忽然劉鐵柱一口吐沫涂在了刀上。
“你特么干嘛?”
“消毒。”
“滾一邊去,這不是有酒啊,把你唾沫星子給我擦干凈。”我對劉鐵柱罵罵咧咧道。
劉鐵柱猥瑣一笑跟我說什么涂抹比酒精要消毒,還給我說了一堆專業的東西,我也聽不懂,我就讓他趕緊沖干凈,完事弄上酒,否則老子不干了。
我嚴重懷疑這小子就是故意惡心我的。
不過他后面倒也聽話,弄上酒后,讓我伸出來了手。
看著亮閃閃的菜刀,我這心里多少有些難受。
特么的,我都怕這小子一刀下去給我砍斷了。
“滋啦……”
一陣摩擦聲音過后,我的血就順著手掌一滴滴的流了下來。
劉鐵柱慌忙的從廚房里那出來了個碗放到了手掌下。
兩分鐘后,血已經沾滿了整個碗的一半。
隨后劉鐵柱又從包里拿出來個靈符:“急急如律令!”
他念完后,將靈符貼在了我的傷口處。
說來也怪,十秒鐘過后,我的傷口居然奇跡般地愈合好了。
我心想道家靈符還真夠萬能的啊。
我問劉鐵柱如果讓人砍了流血,這個靈符好使不。
他說我是癡人說夢。
劉鐵柱拿著半碗血走到了角落處,那樣子就跟西游記里喝血的妖精差不多。
接著他又把那一具尸骨放到了旁邊。
他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讓我找個地方埋伏好。
我倆找了個角落躲了起來。
時間一分分的流逝,我頭上的汗水也一滴滴的落下。
劉鐵柱讓我別緊張,有他那。
我說不是緊張,是因為我們兩個人離得太近,我太熱,能不能分開,他拒絕了我,說怕有點啥危險,萬一古曼童拿我當人質就是連累他。
行,這句話整得我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