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還有一次啊……”
“你特么給我住嘴!”忽然病床上傳過來一陣罵聲。
只見劉鐵柱睜開了雙眼坐了起來,此刻滿臉惱怒的瞪著劉宗賢。
劉宗賢尷尬的摸了摸頭客客氣氣的說道:“二爺,你醒了啊。”
劉鐵柱冷冷的看了劉宗賢一眼:“廢話,在特么不醒,老子那點破事都讓你抖摟出來了,我特么千不該萬不該給你說這點破事,氣死我了。”
劉宗賢撓了撓頭說自己就是隨口說的,沒必要那么認真。
我轉頭看向了劉鐵柱,問他怎么突然暈倒了。
劉鐵柱望著天花板片刻后松了口氣:“可能是最近有些累了吧,我想好好休息一下了。”
我點了點頭說好。
劉鐵柱最近也挺辛苦的,也該給他放幾天假了。
但這時,我忽然又發現,他額頭上的黑氣又漸漸地多了起來……
隨著劉鐵柱的黑氣蔓延,我眼神閃過一絲不對勁,知道壞事了。
劉宗賢雖然是個半吊子,但他也看出來了事情的不對,他有些著急的開口道:“二爺,你印堂怎么回事?”
病床上的劉鐵柱似乎已經感受到了印堂的不對勁。
這也難怪,普通人如果印堂發黑是看不出來的,他一個修道之人,要是連這個都感覺不出來,那還是早點回家賣苞米吧。
劉鐵柱擺了擺手,隨后閉上了雙眼。
隱約間,我看到他身上周圍緩緩地燃起來一些金光。
金光漸漸從四面八方涌進了他的印堂內。
也因此,他的印堂逐漸變得好轉了起來,黑氣也在漸漸消失。
片刻后,劉鐵柱猛地睜開雙眼,突然劇烈咳嗽不止:“咳咳咳咳。”
隨后他拿起來旁邊的礦泉水咕嘟嘟的一飲而盡,擦了擦嘴,一臉放松。
“你這是怎么回事?”我好奇的問道。
劉鐵柱印堂上的黑氣怎么可能短時間內再度凝聚,我活了二十多年,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況。
而且劉鐵柱并沒有因為這件事表現得過多詫異,莫非他早就知道了?
劉鐵柱勉強擠出來了笑:“小事,不足為慮,只是這段時間要好好休息了。”
我點了點頭說剛才不是說過了嗎,又不是不給你放假。
不過劉鐵柱并沒有跟我說為什么會成這樣,我也沒追這屁股后面問。
劉鐵柱呲著牙笑了笑問我能不能在醫院養病。
我自然答應了下來,起碼萬一真有點什么事情,醫生還能救他一命。
“那能不能找幾個護工,二十多歲的那種?”劉鐵柱笑著對我問道。
“是不是那種膚白貌美大長腿的?身材一級棒那種?”
“最好不過了呀!”
“閉嘴,你踏踏實實養病,我會給你找護工,只能給你保證是個女的。”我瞪了他一眼,心想生病還不忘女人。
劉鐵柱極力要求我一定要找個五十歲以下的,不然他怕被叨叨。
我瞪了他一眼,說事還挺多。
在醫院呆了一晚上后,在網上聯系了個護工,一切處理妥當后,我便離開了住院樓,在附近吃了個煎餅果子,就跟劉宗賢一起回去了。
在路上我問他不照顧劉鐵柱嗎。
他則說沒事,都說了劉鐵柱生命力頑強,而且自己還要賺錢。
在小店門口買了兩個煎餅給了他一個后,我便回到了家里。
三下五除二吃飽喝足后,躺在沙發上準備美滋滋的補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