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將吊墜包裹在其中。
片刻間,吊墜飛向了一旁劉宗賢的背包。
莫非在暗示我?
來不及多想,我直接跑到劉宗賢包里,發現一把桃木劍。
我直接抓住,試著活動了一下,發現桃木劍十分趁手。
這把桃木劍跟劉鐵柱那把差不多長,唯一的區別,那就是這把桃木劍上面刻著一條青綠色的小蛇。
而不遠處的房新柔看到這一幕,眼神露出來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轉頭就想跑!
我一看,打了我就想跑,天下哪里有那么多的美事!
吊墜仿佛能聽懂我說話一般,它瞬間飛到了女鬼的面前。
直接一道猛烈的金光迸發出來,將房新柔擊倒在地。
我也顧不得猶豫,拿著桃木劍對房新柔一頓猛抽。
我不懂什么劍法,也不像電視劇上的武林大俠一樣耍劍耍的那么帥,我就是一頓亂抽!
每當桃木劍抽打在房新柔的身上,總會有一股黑氣被消滅掉。
我也記不清抽打了多少下,直到房新柔身上的鬼氣消失了一大部分,我松了一口氣。
而我體內的真氣也沒了一大部分,只感覺雙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下,大口喘著粗氣……
房新柔此刻也早已沒了剛開始見面時的煞氣。
她身上絕大部分的鬼氣早已被我抽打干凈。
而我現在的情況也比他強不到哪里去,我體內的能量簡直比我使用辟風決消耗的還要厲害。
而劉宗賢也早已昏迷。
我們二人一鬼,現在都是最虛弱的狀態。
半空中的吊墜在空中轉了一圈后,飛回到了我的胸口附近,接著我感覺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涼意進入了我的身體,讓我舒服了不少,但我依舊很虛弱,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吊墜的緣故,我搖搖晃晃的居然從地下站了起來。
我喘了兩口粗氣,居高臨下看著房新柔:“如果你去投胎,那么我現在就放過你,否則,別怪我劍下不留人。”
當然了,我現在就是吹個牛皮,我現在自己最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我想滅了房新柔,那就是扯犢子,我現在勉強站穩而已,怎么能滅了他,而且剛才之所以能把房新柔擊倒,絕大部分的功勞都要歸功于我脖子上的吊墜,此刻的吊墜,早已沒了之前的金光,取而代之就是普通的模樣。
毫不夸張的講,只要房新柔稍微恢復一些鬼氣,那么我百分百就涼涼。
吊墜已經救了我一次,我難道還指望救我第二次嗎?那完全就是扯犢子的。
所以我必須在短時間內,迅速讓房新柔走。
厲鬼之所以稱之為厲鬼,除了他們殺戮手段殘忍以外,還有一點,那就是可以短時間內迅速聚集陰氣。
一個普通的白衣小鬼,如果被我剛才那么一頓抽,很有可能都魂飛魄散了,即使不魂飛魄散,恢復到正常的鬼氣至少也需要三天的時間,而厲鬼不同,她們可能只需要三個小時,這才是她們最可怕之處!
房新柔猙獰的笑了笑:“不用嚇唬我,你比我能強到哪里去?等你恢復后,恐怕都死了八百回了。”
看來房新柔這貨還特么挺精明,還知道我現在的身體狀況。
我腦海里飛快的盤算著計劃,閉上眼睛,將體內所剩無幾的真氣運到了右手的指尖,接著指尖泛起一絲金色的光芒。
我對房新柔大聲一喝:“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現在你絕大部分的鬼氣早已消失,我這一擊打出去,你覺得你還能撐多久?”
房新柔看到我指尖上金色光芒后,臉上分明有些膽怯:“怎,怎么可能。”
房新柔的言語有些哆嗦。
看來我把她嚇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