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木角村這件事后,我們就去了醫院,把這件事給劉鐵柱說了,包括遇到白無常的事情,他聽到白無常把我放走,并沒有大驚小怪。還說這次肯定能懟我的修為提升不少。
第二天我聯系了周玉宇,問他昨晚周芳芳沒出什么問題吧?
他說沒有。
我說以后就沒事了,讓他放下心吧。
于是周玉宇第二天下午親自上門找了我一趟,給了我一筆報酬,同時還說以后如果我需要花圈啥的隨時去找他,直接白送。
我罵了一句,說你丫的就不能咒我點好。
而晚上的時候,程偉一也約了我。
他在飯桌上一直在套我的話,我自然也沒對他隱瞞,不過還是稍加修飾了一下。
就說我見到了房新柔,通過跟她談判后,她答應去投胎。
至于白無常去把房新柔帶走的這段我直接省略了,并非我刻意隱瞞,其實這個人啊,有的時候活的太明白也不是一件好事,每天沒心沒肺無憂無慮挺好的。
程偉一在飯桌上痛哭不止,說這輩子對不起房新柔啥啥的,如果有下輩子,他愿意當牛做馬給房新柔贖罪。
對此我也是沒說什么。
且不說他們兩個能不能投胎到一個時間,即便在一個時間,但在奈何橋上喝下孟婆煮的一碗湯后,今生今世的事情早就忘記了,又怎么能去贖罪?
程偉一給了我一張銀行卡,說這是報酬,他問我,房新柔下輩子會不會投胎成人,在地府會不會遭受什么折磨。
對此我只能說自己也不清楚。
其實我深知,房新柔化作成厲鬼在陽間做的孽,絕對下輩子不可能投胎成人,百分百會遭受一些折磨。
但我選擇隱瞞了下來,因為不想讓程偉一那么傷心了。
我在飯桌上跟他說,讓他就不要多想了,好好的跟周芳芳過日子吧,每逢初一十五的時候,多給房新柔燒點紙錢什么的。
有時,善意的謊言未必是一件壞事。
……
這天夜里,我總感覺渾身十分燥熱,像是周圍有無數把火在燃燒著我。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久,起床又喝了好幾杯冰可樂,才舒服一些,隨后躺在床上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剛睜開眼,我忽然感覺到體內充滿了說不出來的舒爽……
莫非是我的修為提升了?
我試著把辟風決運到了手指上,并沒有像之前那樣感覺到體內的真氣飛一般的流失……
我去了隔壁的雜貨鋪。
劉宗賢躺在躺椅上正在看著電視,看到是我后,立馬坐了起來:“江辰,稀客啊,有啥事?對了,小店資金最緊周轉不開,買東西不賒賬。”
我白了他一眼,說不賒賬,隨后遞給他一張銀行卡,說這是報酬,不會讓他白跑一趟。
想想也是,劉宗賢差點也把命丟了,于情于理也不能讓人家白跑一趟。
劉宗賢沖我笑了笑,說我還挺講究,他倒也沒問我多少錢,就把卡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抽屜里。
我遞給他一顆煙:“我問你個事。”
“說!”
“你包里那把桃木劍哪里來的?”我對劉宗賢問道。
因為上次在木角村,如果沒有這把桃木劍的話,事情恐怕會更糟糕。
劉宗賢從一旁的包里掏出來桃木劍丟到了桌子上:“你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