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點了點頭:“我叫周征帆,二十年前,哪一年,我剛大學畢業實習,來到了這所學校教課,這屆學生,是我帶的第一屆,當時我跟著群孩子們相處的特別融洽,可能也是因為我剛大學畢業的緣故,跟他們之間的聊天,也沒有那么多的隔閡,后面我們一個班出去玩,在路上,我突然肚子疼,便讓司機停了一下車,隨后我就去上廁所了。”
“而就在我上廁所的時候,忽然迎面沖過來了一輛大貨車,客車司機為了避免意外發生,直接發動汽車,猛打了一把方向盤,可能是因為緊張的緣故,直接沖下了山崖,整個車廂的人,無一生還。”周征帆說到這里,眼神露出來了懊悔。
“出了這事后,我被無數的學生家長謾罵,他們認為,我跟他們孩子的死脫不了關系,我也知道,如果我不去上那個廁所,可能就能避免了這場悲劇的發生,可世界上沒有后悔藥,我很后悔,但沒什么用,之后我便辭職了,離開了這所學校,去了一個偏僻山村,在希望學校當老師了。”
“去年,因為我個人成績比較優秀,再加上這么多年一直在貧困山村當支教,所以上頭把我調到了這里,到了后我才發現,這里原來變成了一座大學。在這里,沒人知道我的故事,他們只知道二十年前發生的哪一場慘案,但不知道,唯一的幸存老師就是我,在一個月前,我有一天晚上遛彎的時候,忽然想去當時我教課的班里轉轉,當我剛進班里的時候,就發現了那群孩子正在上課,我能看見他們,他們也能看見我。”
“我知道這群孩子是鬼,所以他們只能晚上的時候上課,而我也晚上準時到達,來為他們上課,也算是彌補一下,當年對他們造成的傷害吧。”周征帆吸了口煙,看了看桌子上的畢業合影,強顏歡笑了起來。
“過去就過去了,沒必要想那么多,人,總要向前看的。”我吸了口煙對周征帆勸道。
周征帆點了點頭:“謝謝你們,這群孩子,希望下輩子可以有一個好的開始。”
我們互相點了點頭,說會是這樣的。
其實誰也不知道,這群孩子下輩子會投到一個什么樣的家庭,去書寫什么樣的故事,但我們每個人,由衷都想讓這群孩子,下輩子有一個好的歸宿。這可能就是人們心底最基本的祝福。
這群孩子離開后,周征帆臉上的黑氣頓時消失了一大半。
我跟劉鐵柱離開了辦公室,隨后給李方圓打了個電話。
李方圓在門口跟我們碰了一面,遞給我一張銀行卡,說這是報酬。
我也沒跟他客氣。
隨后跟劉鐵柱就離開了這里。
在路上,我好奇的問道劉鐵柱,為何這群孩子從來沒有想到要去害周征帆,但是周征帆的臉卻有那么強大的煞氣。
劉鐵柱聳了聳肩告訴我。
鬼是鬼,人是人,早已陰陽兩隔,鬼長期在一個人的身邊,久而久之,自然會產生一些負面東西,更別提一屋子的鬼了。
我點了點頭說了解了。
我們打車回到了店里,簡單的洗漱了一番,我就躺在了床上。
漸漸地進入了夢鄉,在夢里,我又夢到了那個女人。
跟之前一樣,我們兩個人距離又漸漸的靠近了一點,但是我依舊看不清楚她臉的長相……
一夜過去,第二天像往常一樣,開門迎接生意。
我剛把一切東西處理妥當后,門口就有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了門口。
車車牌號有些眼熟,這不是劉洪才的車嘛?
他忽然來找我,讓我心里不免疑惑的起來。
劉洪才下了車沖我打了個招呼,手上還拎著一些補品。
我自然是出門把他迎接了起來,客客氣氣的叫了一聲劉叔叔。
劉洪才擺了擺手,說跟他客氣了。
我坐在劉洪才的對面,發現他的命宮有一道黑色的裂紋,并且他的田宅宮也多了幾道莫名的黑氣。
這時我想起來了當時在他公司碰到他所見得一幕。
當時他的面宮就出了些問題,我還問了問,但是他并沒有跟我說,我也沒多想,覺得可能就是一些小插曲罷了。
然而他這次來找我,讓我覺得這件事情,似乎沒有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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