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劉鐵柱非說我是他老板,還是那種壓榨廉價勞動力不給工錢的那種老板。
司振國在飯桌上哈哈大笑,說我是個好人,時間久了就知道了。
因為劉洪才下午還要去見客戶,我也不咋想喝酒,倒是劉鐵柱嚷嚷著以酒會友,所以他就跟司振國喝了起來。
這倒也好,起碼司振國喝多了,容易口無遮攔,方便我問下去。
本來劉鐵柱這貨一開始沒打算喝酒,可當他知道桌上這瓶酒一瓶要五千塊錢的時候,就說必須喝。
我在桌上一直在觀察,一旁的劉洪才眼神一直有些著急,似乎想問關于大樓的事情,不過每次我都搖了搖頭,讓他別著急。
原因也很簡單,司振國百分百知道大樓的一些事情,我們沒必要這么著急的去問,他既然一開始沒給我們說,意思就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他清醒的狀態,我們去問也白扯,還不如等他喝醉酒之后,趁他蒙了吧圈的時候再問,這樣還有可能問出個一二三。
劉鐵柱能吃,也能喝,也就半小時的功夫,桌子上的一瓶紅酒就讓他給干掉了。
司振國的酒量也一般,此刻也滿臉通紅的,還跟劉鐵柱扯起來了一些人生大道理,什么有事找他幫忙啥的,絕對能幫絕不推辭。
他們生意人清醒時候說的話都不能信,喝多的話更不能信了,不過都是逢場作戲罷了。
我遞給司振國一顆煙。
他接過來笑了笑:江先生,還是這么客氣,對了,算起來咱們這么久沒見了,你是不是也能給我看看相了?
“這個沒問題,是這樣,我有件事要問問你。”我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結果司振國一擺手:“江先生,你先幫我看相,你問我什么,我保證實話實說。”
見司振國這個樣子,我也不好推辭,就點了點頭,說可以。
我問司振國想看看什么。
結果這貨一臉故作神秘的看了看我:“江先生,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特別神秘的人,也特別有能力,你看能不能從我臉上看出來,我想看什么東西?”
我頓時一腦袋黑線,心想司振國還真是考驗我。
因為面相的確是從臉上看出來,而且也對應著整個人的運勢,但是你讓我單憑一張臉,就能推測出來司振國要干什么,也不是不能做到,只是比較費時間罷了。
我看了看司振國的面相,只見他的田宅宮有四五道紫色的痕跡,并且有一道青藍色的裂紋延伸到了財帛宮。
除此以外,其他的面相挺正常的。
我吸了口煙看著司振國笑著說道:“司老板,我們相術師,單憑一張臉,很難推測出來,但既然你有這個要求,我只能說試試,但可能不太準。”
司振國滿臉通紅的點了點頭:“盡可暢所欲言!”
“司老板應該最近在談一筆生意吧,涉及到了房產一系列的事情,而且這筆生意,需要動到你一大筆的資金,你心里也沒什么底氣,怕錢打了水漂。”我吸了口煙猜測著說道。
其實我也只是推測罷了。
至于為什么推測,也很簡單,司振國首先是一個生意人,之前聽劉洪才說過,司振國主攻的行業是地產這一系列,比如房子啊,門臉一類的實體門業。
田宅宮對應的基本上就是自己的住宅或者生意上的一類東西,所以我便只能這么推測。
真假我也不好說,目前來講,這個幾率還是很大的。
司振國聽到這里揉了揉眼,隨后深深吸了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