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冷了,一會給我凍出事了,我還怎么對付鬼啊?”劉鐵柱哭喪個臉說道。
我說剛才出發前提醒他了,誰讓他執意不穿。
一旁的羅明達看到這一幕將外套脫了下來,露出來結實的腱子肉。
“江先生,你穿我的吧。我不怕冷。”羅明達將外套遞給了劉鐵柱。
劉鐵柱嘴上說著不好意思,結果手上還是把外套還接了過來。
估計也是羅明達常年在工地上班的緣故,他的確一點都不冷,而且額頭還出了一些汗。
我們走進了屋子內。
看到了遺像上的女人,一切跟一開始見到的沒什么兩樣,就連周圍的貢品都沒有少。
劉鐵柱撿起來遺像,隨后拿著衣服擦了擦,遞給了羅明達,問他當時被水泥封死的女人是不是她。
羅明達點了點頭:“沒錯,就是她,這張遺像還是我找人做的,當時我按照哪位大師的意思,就在二十樓的房間臨時當了一下燒香的地方,哎,也怪自己不堅持,要是堅持的話,可能現在這一切都不一樣了吧。”
劉鐵柱看著遺像上的照片緩緩地搖了搖頭:“不會的。”
這番話吸引了我的好奇心,我問劉鐵柱,莫非羅明達找的大師說的不靈驗?
劉鐵柱一邊端詳著遺像一邊搖著頭:“并不是這樣,換做別的鬼,可能真的有用,但對她一點用都沒有。”
我問他為何這么說。
劉鐵柱微微一笑,隨后右手食指金光一閃。
一道金光順著相框就進去了。
而就在這時,奇怪的現象發生了。
只見一道血紅色的水從相框里緩緩地滴落了下來。
“臥槽,流血了!”我大呼一聲。
羅明達跟章百益雙雙看了過去。
章百益揉了揉眼:“難道是我喝多了?我咋沒看到?”
一旁的羅明達也是一臉蒙圈,他看了看我,說自己沒有看到血水啊。
而我在定睛一看,血水早已消失。
我湊上前,對劉鐵柱問剛才難道是我產生錯覺了?
他微笑著搖了搖頭。
“你看到當然很正常,你是一個風水師,再加之你背后有接鬼印,看到剛才的現象很正常,而章百益跟羅明達只是普通老百姓,他們沒有陰眼,更沒有接鬼印,自然是看不到的。”劉鐵柱對我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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