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楚有些害怕,她往后退了退,蜷縮了一下:“江哥,你干嘛這么兇,人家不知道嘛。”
“你給我閉嘴,不知道的事情就少玩,你覺得沒事,我告訴你,你用你的血侍奉了筆仙,他會一直纏著你,直到你死亡為止,你明白嗎?”
肖楚楚見我發了火,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她緊張的咽了口吐沫:“江哥哥,真的這么厲害嗎?”
“廢話,我沒事逗你干什么?”我吸了口煙,余光瞥到了她家大門安了一個攝像頭,正好可以照到她昨晚睡覺的屋子。
我問她知不知道視頻怎么看。
她點了點頭說知道。
我讓她把監控攝像調了出來。
我們兩個一并在電腦前看著昨晚的事情。
肖楚楚看著看著,不自覺的長大了嘴巴:“江哥,視頻上的人,難道是我嗎……”
“不是你還能是誰?”我有些生氣的說道。
原本一開始還挺開心的肖楚楚忽然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下,隨后搖著頭,難以置信的望著我:“不可能,江哥,視頻上的人不可能是我啊,那明明就是個瘋子啊,怎么可能是我,我不想死啊,江哥,你救救我,我媽媽就我這么一個女兒,我要是死了,她怎么辦啊?”
我無奈的看了看她,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玩這個。
真就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不過發火歸發火,這件事我也不能坐視不理。
我問她知不知道錢思哲在哪里。
她點了點頭說錢思哲是一個大學生。
隨后我讓她收拾了一下,我們兩個人離開了家里,在地下車庫上一輛紅色的甲殼蟲。
現在肖楚楚已經十分緊張,我也不敢讓她開車,我就代替起來了當司機的任務。
我開著車,見肖楚楚靠在座位上一言不發,時不時的身體哆嗦了一下。
她的確害怕了。
這也正常,誰碰到這樣的情況,誰不害怕,生命就一條,誰不想好好珍惜。
忽然,我手串傳來了一陣灼,熱。
“小師傅,小心一些,你旁邊的這個女孩,八字很弱,天生招鬼的命,以后離她遠一點吧,對你沒好處。”刺猬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你凈說沒用的。”
“你這人就是愛多管閑事,不見棺材不掉淚,昨天晚上我也看到了,纏上她的鬼應該也不簡單,你小心一些,而且剛才你們談話我也聽出來了,她口中的錢思哲,我估計也不是什么好鳥,用血侍奉鬼的辦法都能想出來,可想而知這個人應該懂不少。”刺猬對我說道。
“知道了,你先休息一會吧。”
一旁的肖楚楚疑惑地看了看四周:“江哥哥,你在跟誰說話啊。”
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串:“跟他。”
“你又騙我,手串還能有生命不成?”肖楚楚噘著嘴問道。
我笑了笑沒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