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樂呵了一聲:“我看到一個人,身上全是火焰,在屋子里跑來跑去,隨后漸漸地燒成了一副骨架。”
保安說到這里的時候,身體顫,抖了一下,仿佛回憶起來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不對啊,我聽到的明明是那個人被人殺了,怎么你這里就是被人燒死了啊。”一旁小賣部老板有些疑惑的問道。
保安擺了擺手:“你都是聽的而已,我可是現實中見到的,不接受反駁啊,你別添亂,我看你才是妖言惑眾,啥也不知道就瞎說。”
店老板還想開口說什么,不過后面還是閉上了嘴。
“那個死的人是誰啊?怎么好端端身上就著火了?”我繼續對保安問道。
保安聽到這里搖了搖頭:“這個人是酒吧一個駐唱歌手,一個小姑娘,好像是從山村來的吧,長得特別水靈,估計也是家庭條件不太好,就選擇來酒吧駐唱了,有的時候還會陪酒,掙的錢的確不少,但是無形中也得罪了不少人,因為很多人想拉她出去過夜,但是她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去,不論開多少錢,死活都不去。”
“后面我聽說啊,有一個老板看上她了,有一次往酒水里放了點藥,之后就把這小姑娘帶走了,一晚上過去后,給了這小姑娘一些錢,本以為這件事也就過去了,哎,可沒想到啊,那個老板是個窩囊廢,他是個上門女婿,家里面大小事都是他老婆做主,他老婆也是個挺刁蠻的人,知道了這件事,就找了一堆社會不良青年來酒吧要討個說法。”
“酒吧老板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一般的小事還能擺平,但是看到對面那么多人,而且自己也惹不起,就把小姑娘給供出來了,后面這小姑娘就被修理了一頓,在后面我聽說啊,這個小姑娘好像發展成了那個老板的情,人,反正怎么說的都有,后面這小姑娘就被人使壞給燒死了,但兇手好像到現在還沒抓到。”保安有些害怕的說道。
“聽你這意思,可能那老板的老婆是殺死小姑娘的兇手?”我彈了彈煙灰好奇的問道。
這保安臉色一變,趕緊伸出手來擋住了我的嘴,轉頭四下的看了看,見沒人后,緩緩地松了口氣:“呼還好沒人,小伙子,話可不能亂講啊,那一家子挺有實力的,要是讓他們聽到,你可就慘了,看你人不錯我才告訴你這么多的,你可千萬不要在外面給我亂傳啊,要是讓他們知道是我傳出來的,我估計也不好過。”
我點了點頭說放心吧,絕對不瞎穿的。
“后面這店就轉讓了嗎?”我對保安繼續問道。
保安點了點頭:“可不,那小姑娘死了之后,酒吧老板還繼續做生意,可他們酒吧嘛,都是晚上人多,有一天晚上過了十二點以后,忽然酒吧的音響出了毛病,歌曲突然就暫停了,之后就傳來一陣女孩哭的聲音,一邊哭一邊說死得好慘啊,被人活活用火給燒死了的話,后面這酒吧就再也沒人來了,這店鋪轉讓的時候,也是一波好幾折,很多人都知道這個位置很好,但沒人敢盤下來,誰也不想天天跟鬼作伴,大概過了半年吧,有人把這個店盤下來了,是一個賣冰淇淋的老板,也是過了沒多久,就急匆匆的關門要轉讓了,在后面就是現在的火鍋店老板了。”
“說來也怪啊,這火鍋店老板在這里干了這么長時間,我倒是沒見他出什么事,要說出事,那就是前段時間一個清潔工死亡的事情,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保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得知了這些消息后,我便謝過了保安,離開了小賣部。
去找劉旭夢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會不會這個叫做文叔的男人,知道這個店里有鬼,或者說,他剛盤下來店的時候,找高人看過,后面簡單鎮壓了一下,可現在又跑出來了?
目前來講,只有這么一個說法比較合理。
因為如果這個被燒死的女人要復仇,那么不可能會讓文叔開店這么久。
想的頭皮有些發麻。
我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劉旭夢氣鼓鼓的看著我:“你去哪里買煙了啊,買這么久。”
我看了眼表,過去半小時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嘿,找了半天小賣部,沒找到,跑到好遠的地方去買的。”
劉旭夢二話不說掐了我胳膊一下:“你胡說,我明明看到你在那個小賣部買的煙,之后就進去了,咋,里面有美女啊?”
“倒是沒有美女,就有沒穿衣服的女人。”我半開玩笑的說道。
劉旭夢聽到這里氣的咬牙切齒:“江辰,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