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了點頭,在手機翻了十幾分鐘,隨后把電話號碼給了我。
之后我便撥通了谷志澤電話。
“喂,是不是谷老板?”
“我是谷志澤,請問你哪位?”
“我是誰,現在說了你也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我想跟你談談。”
“我都不知道你是誰,跟你有什么可談的,神經病。”谷志澤罵罵咧咧的就把電話給我掛斷了。
嘿,我這小暴脾氣,心想現在的年輕人,一個個脾氣怎么這么大?
隨后我又給谷志澤打過去了電話。
“你煩不煩啊,我這里忙著談事吶。”
“李柔你認識嗎?”
那頭的谷志澤沉默了一會:“我不認識。”
照目前的情勢來看,被燒死的女人嘴里一直在念著谷志澤的名字,以及文叔告訴我,轉讓給他店老板的名字也叫作谷志澤。
而李柔得死,會不會跟谷志澤也有關系。
我不太確定我此刻心里的推測到底對與不對,可能也只是我想多了。
隨著把電話給我掛斷以后,我又撥打了過去,那邊提示已經關機了。
我暗罵一聲,心想這個谷志澤脾氣也太差了。
我忽然感覺頭有些痛,面前有些眩暈,我靠在墻上揉著頭皮。
一旁的劉旭夢看到這里走了過來,輕輕的拍了拍我:“你怎么了?看你臉色不太好啊。”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
最近可能也是辟風決用得太多,導致體內的真氣流逝的太快,所以有時頭也會很疼。
這個也沒辦法避免。
忽然文叔一拍大腿:“我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
我揉了揉頭皮問他啥事。
“李柔跟谷志澤認識,因為在一個月前,有一天晚上我跟朋友喝了酒,正好晚上回家從這里路過,我看到了一輛特別眼熟的汽車的車牌號,但就是想不起來,剛才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那輛汽車就是谷志澤的黑色凱美瑞,那天我看到李柔上,了她的車!”文叔對我們說道。
這條消息對我來講無異于關鍵的。
聯想我剛才的推測,也不是不無道理。
首先,李柔是一直在被谷志澤利用,這一切很有可能都是谷志澤的計劃。
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谷志澤!
我跟文叔說這兩天火鍋店先別開了,我想辦法找一下谷志澤。
文叔告訴我,谷志澤跟他之間的聯系比較少,但是二人加著微信,谷志澤現在開了個門臉,做一些五金批發生意。
他拿出手機打開了朋友圈,在里面我看到了門簾位置后,迅速跟劉旭夢駕車離開。
在路上,劉旭夢看了我一眼:“你覺得這件事跟谷志澤有關系?”
我點了點頭也沒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