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鐵柱像是餓狼投胎一樣,只顧著低頭干飯,而一旁的谷志澤一副憂心忡忡的面孔。
“沒必要那么緊張,事情我們既然知道了,那肯定還是要幫你解決一下的,放心吧。”我隨手夾了一塊紅燒肉放到嘴里說道。
谷志澤點了點頭:“先謝謝你們了,我不吃飯不只是這個事情,還有一件事情,我沒有跟你們說”
“什么事情?”谷志澤這番話吸引了我的好奇。
“其實,下葬馮靜骨灰的時候,找來的風水師,是我前妻找來的。”
聽到這里我皺了皺眉:“你在逗我?你前妻對馮靜都恨之入骨了吧,怎么可能會找人給她處理后事?”
谷志澤點了點頭:“我也很好奇,為啥我前妻要這么做,當時我問了問她,不過她沒興趣跟我說,就讓我按照她的意思辦就可以了,也不怕你笑話,我這人是個妻管嚴,當然了,也是因為人家家里有錢,我是入贅過去的,自然沒什么底氣說話。”
谷志澤說到這里臉色有些憂傷。
劉鐵柱咬了一口饅頭隨后聳了聳肩:“哎,其實也不難想,沒準你前妻良心發現了,想讓馮靜好好走,當然了,還有一種最壞的事情,那就是”
劉鐵柱說到這里懷笑了一聲,隨后欲言又止。
谷志澤聽到這里有些著急,他從兜里拿出來一包香煙,抽出來一顆遞給了劉鐵柱:“什么事情,還請大師賜教。”
劉鐵柱接過來香煙,從一旁拿起來衛生紙,擦了擦嘴:“還用我說那么明嗎?你好好想想也就知道了,保不齊就是馮靜的死,跟你前妻有關系,隨后纏上了你前妻,你前妻有些害怕,隨后找了個風水師擺平一下這件事情,如果一切順利也還好,就怕你前妻懷恨在心,讓這風水師,背地里耍點什么手腳,要知道有些風水師,害人可有一套了。”
劉鐵柱說到這里還特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瞪了劉鐵柱一眼:“鐵柱子,你大爺,你別這么看我,我反正是個正直的風水師。”
劉鐵柱笑了笑,說知道。
不過劉鐵柱說的也不無道理。
保不齊馮靜的死,跟谷志澤的前妻齊麗玉,還真的有點關系,不然誰會這么殘忍,會讓一個人活生生的燒死?
當然了,劉鐵柱說的也沒錯,風水既能養人,亦能殺人。
風水是殺人不見血的手段之一。
專門靠風水殺人的風水師,他們這些人,會事先跟事主談好價格,隨后拿到錢后,就會在事主的仇人家附近,搞一些東西,從而將風水布置的十分邪性,用不了多久,這一家子就會接連不斷的發生怪異的事。
谷志澤聽到這里有些激動的搖著頭:“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齊麗玉不會殺人的。”
劉鐵柱聽到這里無奈的聳了聳肩:“不是我說你啊,你們兩個都離婚了,你何必為她這么說話?知人知面不知心,況且你們結婚也才多少年,人都會變的知道嗎?”
谷志澤聽到這里淡定了下來,隨后點燃了香煙,端起來面前杯子的茶水一飲而盡,隨后重重的嘆了口氣:“哎,對不住了,是我激動了,我是感覺我前妻沒必要這樣的,我們雖然離婚了,但我知道,她現在打理她父親留下來的公司,在但是可謂是蒸蒸日上,每個月的流水,估計都是我十年八年達不到的高度,她完全沒必要為一個馮靜這樣啊。”
“那說不準,你永遠不知道,人心有多么的可怕啊。”劉鐵柱笑了起來。
他的笑十分苦澀,似乎他經歷過類似的事情。
谷志澤點了點頭,也沒說什么,就說這件事他也拿不準分寸,就讓我們看著來就好了。
“你也別太著急,我們都是推測,保不齊跟你前妻沒關系的。”我對谷志澤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