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起來,心想劉鐵柱這小子,還真倒是有一手,接觸的人還挺多。
等明天韓星光親自上門,我在跟他好好聊聊。
如今就是這樣,當老子不教育好自己的兒子,到了社會上,有的是人替你教育。
在店里呆了四個小時后,時間來到了十點多,我給谷志澤打了個電話。
一開始沒人接通,我又連打了三四個,終于是接通了。
我剛想開口,忽然那頭急忙的說道:“你們快來醫院,我前妻,出事了!”
從谷志澤得到齊麗玉出事的消息后,我跟劉鐵柱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醫院。
推開病房內,我看到齊麗玉此刻昏迷不起躺在床上,而一旁的醫生正在手足無措的搶救著病床上的齊麗玉。
“主任,病人身體一切正常,不可能會昏迷啊。”一個二十多歲的護士顯然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情況,臉上有些緊張的對一旁的四十多歲待著眼鏡的男人說道。
主任聽到這里皺了皺眉,隨后揉了揉額頭:“不可能啊,我從事醫學二十年余載,什么樣的疑難雜癥沒見過,這樣的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
劉鐵柱轉頭問我有沒有發現什么。
“你看不出來?”我好奇的對劉鐵柱問道。
他搖了搖頭:“我的陰陽眼最近出了些問題,有時會失靈,目前我看不出來。”
劉鐵柱說到這里,眼神有些難過。
這也難怪,一個道士,自己的陰陽眼失靈,那就跟一個鋼琴師雙臂斷了一個道理。
其中的痛苦可謂是巨大的。
我將體內的真氣運到了眉宇間,隨后看向了床上躺著的齊麗玉。
齊麗玉印堂有一團黑氣。
而透過黑氣,我能看到一道紅色的迷霧在里面游走了起來。
問題就是出自在這里。
我立馬上前兩步,將辟風決運到了右手上:“天地自然,黑氣分散,八方神威,高普九天!”
金光閃起,我正準備打在齊麗玉印堂的時候,忽然右手被人一把抓住。
突如其來的一幕整得我愣了一下,隨后轉頭,發現此刻我的右手被病床旁邊的主任牢牢控制住了。
“你干什么?”我有些驚愕的喊道。
主任盯著我:“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病人現在昏迷不醒,你想干什么?你是醫生嗎?你有行醫資格證嗎?”
“我不是醫生,更沒有你說的行醫資格證,但是我告訴你,病人目前的狀態,你們那些東西沒有用,只能靠我!”
“笑話,我可是醫科大學畢業的研究生,單憑你兩句話,我就信你?”主任不屑的說道。
這時一旁的小護士拽了拽他的衣角。
他轉頭問什么事。
小護士低聲說道:“主任,你沒覺得這個人很眼熟嘛。”
主任聽到這里愣了一下,隨后瞇著眼看著我。
“你們是不是之前來過我們醫院,上次我們有個病人,也是發生了這樣的狀況,好像是你一個同伴治好的。”主任對我好奇的問道。
劉鐵柱聽到這里走了過來,隨后一揮手:“說的是我吧。”
主任連連點頭:“對,上次就是你,我記得上次那個病人姓簡。”
這一下我算是徹底明白了,這個主任正是上次我跟劉鐵柱來醫院給簡潔明驅邪,當時在場的主任跟護士。
要說也是有緣。
雖然同在一個醫院,但畢竟醫院這么大,護士,主任數不勝數,我們能碰到兩次,也算是緣分了。
因為他戴著口罩跟帽子,所以第一時間我也沒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