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牌子,是限量款的勞力士:“可以啊,鐵柱子,勞力士都帶上了。”
劉鐵柱撓了撓頭皮有些疑惑:“什么是勞力士,我只知道大力士,之前我經常在電視上看他們的,一個人能舉起來好幾百斤的杠鈴,賊牛皮。”
“哎,這表大概十來萬塊錢吧,你從哪里搞來的?撿的?”
“呸呸呸,撿個屁啊,上次我不是去處理事嗎,哪家答應給我二十萬,后面就給了我十萬塊錢,說什么最近公司資金有些緊張,就把這塊手表又給我了,這家是開表行的,沒想到,這么個小玩意就值十來萬啊,你說咱有這么多錢,買個小汽車開他不香嘛,買個手表有啥用。”劉鐵柱晃著手上的手表好奇的說道。
我聳了聳肩:“這你就不懂了吧,有錢人的生活,你是沒辦法理解的,你要是理解了,咱倆也不至于這么窮,有句話說得好,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那么樸實無華且枯燥。”
劉鐵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就行,反正我沒虧,小哥,要不然你把這塊表買了吧,我賣你八萬怎么樣?”
“我不要,你自己留著吧,我這塊表挺好的。”我晃了晃地攤上價值八十塊錢的手表說道。
劉鐵柱白了我一眼,說我不懂的欣賞。
嘿,特么誰不知道東西越貴越好,可我的經濟實力,只允許我帶八十塊錢的表,不允許帶八萬的啊。
況且就我這一身地攤貨穿出去,帶個八萬的表,也會被人說成是假表。
言歸正傳,我們敲了敲病房門走了進去。
谷志澤轉頭沖我們點了點頭,意思說已經談好了。
我走過去坐到了病床的旁邊,看了一眼齊麗玉。
“身體好些了嗎?”
“好多了,就是裹得有些難受。”齊麗玉望了一眼自己身上此刻被纏了好幾圈的繃帶有些無奈。
“我問你點事,你務必跟我說實話,馮靜的死,跟你有沒有關系?”我緊盯著齊麗玉的雙眼問道。
她聽到這里想都沒想的就搖著頭:“小師傅,別開玩笑了,我怎么可能為了私人恩怨,就去把人殺了啊,我現在事業做的這么好,我不會因為一點事,就把自己后半生親手毀滅的,殺人是犯法的,我又不是法盲。”
我一邊聽著她的回答,一邊端詳著她的面相。
齊麗玉標準的斷眉,唇薄,牙凸,雙頰有些凹陷。她的田宅宮以及財帛宮紅氣都不錯。
這種人在相術學上屬于那種嘴比較刁蠻的人。
但是為人膽子比較小,喜歡在嘴巴上跟人爭論高低,但一碰到真事的時候,都會有些膽怯。
單從面相上來看,齊麗玉應該不是那種會殺人的。
但還是那句話,面相只是一個輔助的作用,并不能但從面相就貿然斷定這個人就是如此。
“這么說來,馮靜的死跟你沒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