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這輩子做了一輩子好事的人,下輩子百分百還能繼續當人,保不齊還能投個富二代家庭,就跟撕蔥一樣,沒事開開豪車,泡泡妹子,打理打理上億的公司,這種生活豈不是美滋滋。
相反,如果一輩子惡事做絕,坑害不知道多少人的人,基本上就是畜生道了,可能是豬,牛,馬其中一種,反正不論投到那個畜生道,也沒有做人舒服。
而馮靜死了之后,不去投胎,還殺了人,像她這種鬼,基本上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魂飛魄散。
除非她在地府下面有人,但估計在想投胎成人,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
谷志澤晃動了一下脖子,隨后坐到了凳子上,抬起來雙眼紅腫的眼睛看著劉鐵柱:“少拿你們那一套忽悠我,我可以去投胎,但是我還有一個要求,只要你們答應了我,我立馬就走!”
馮靜詭異的聲音再度傳來。
劉鐵柱聽到這里皺了皺眉:“什么要求?”
“讓我把谷志澤帶走。”
“你休想,你現在已經殺了一個人了,我絕對不會再讓你殺人了。”劉鐵柱眉頭緊皺,怒氣沖沖的喊道。
馮靜并沒有因為劉鐵柱的兩句話就變得膽怯,她伸了個懶腰:“笑話,我又不怕你,你們道士沒一個好東西,只會騙我們。”
聽到這里我恨不得上去給馮靜兩個大嘴巴子,心想到底誰騙誰。
“你們體驗過被人拋棄的滋味嗎?這一切,我都是拜谷志澤所賜,所以我要殺了他,他一點都不委屈,至于你們說的李柔,那是罪有應得,你以為她真的是破了我封印的陣法嘛?我告訴你們,那根繩子上,不是人血,而是黑狗血!如果不是我僥幸,我現在早就魂飛魄散了!”馮靜發狂地喊道。
“什么意思?”劉鐵柱皺了皺眉。
“別開玩笑了,你身為道士,難道不知道黑狗血是干什么的嗎?”
“谷志澤利用李柔接近封印我陣法的地方,從而利用黑狗血,想把我徹底摧毀,她想讓我魂飛魄散知道嗎?”
“幾年前,我一個女孩,漂泊在這所城市,我父親半身不遂,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我母親一邊要照顧我父親,一邊還要去打工補貼家用,我還有個弟弟,要面臨上大學的學費,你知道一筆學費,對于我們這樣的家庭,有多大的壓力嗎?”
“當時我在這所城市酒吧駐唱,我不偷不搶不騙,我不會為了錢去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當時我認識了一個男孩他叫做阿杰,他是一個業務員,長得很帥,他對我特別好,他不在乎我的身份,不在乎我的家境,更不在乎我在酒吧駐唱的身份。”
“他也舍不得碰我,我們當時雖然住在一起,但他從來不會做出格得事情,他一直說,最寶貴的東西,一定要留在娶我的那一天,我當時對他充滿了無盡的愛,我去酒吧駐唱掙錢,我都想好了,只要把我弟弟上學的費用湊夠,我就不在這里上班了,去跟他結婚。”
“可我沒想到,我最終還是被谷志澤騙了,他奪走了我寶貴的第一次,你知道,第一次對女生來講意味著什么嗎?”馮靜的情緒有些不受控制的沖我們嘶吼道。
我特么心想我哪里知道去,作為一個活了二十多年的老處,男,對男女之事一概不知,只知道xx不規范,孕棒兩條杠。
劉鐵柱聽到這里沒有說話,繼續聽著馮靜說下去。
“我被谷志澤騙了之后,這件事不知道怎么就傳到了阿杰的嘴里,那一晚,我們吵了很久很久,我知道我對不起他,于是提出來跟他分手,可是阿杰卻抱住了我,他一邊哭著,一邊說她舍不得我,當時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去表達我的心情,后面谷志澤老婆找上了我,莫名其妙給了我一筆錢,讓我跟谷志澤斷了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