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剛從外面買了早飯回來,劉鐵柱就沖我揮了揮手:“來看電視。”
“有啥好看的,天天看。”我把早餐丟到桌子上無奈的說道。
“你快過來就知道了。”
劉鐵柱神秘兮兮的說道。
我過去一看,直接好家伙。
原來是我們這里出了一件奇葩的事情,說是一男的回家,發現自己媳婦跟別的男的躺在床上,正準備動武的時候,忽然心臟病上來了,直接活生生給氣死了。
完事怎么去判刑,還是一個問題。
我就納悶了,怎么奇葩的事,都能在我們這小城市發生。
不過想想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正所謂,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我們見得東西還是太少了。
上午跟劉鐵柱在店里扯了會犢子,我問他昨晚怎么就暈倒了。
昨晚處理馮靜那件事的時候,劉鐵柱不是暈倒了嗎,于是哥們活生生的把他給背回來了,娘的,這小子身子骨瘦弱,還特么挺沉,差點沒給我累趴下。
“哎,俗話講的好,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估計是最近有點累了,要不然你給我放兩天假,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完事我在重出江湖,陪你一起降妖除魔!”劉鐵柱喝了一口茶水對我說道。
“你少給我扯沒用的,上次你剛歇了一段時間,又要休息,你當我這是你家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滾滾滾。”我點燃一顆煙對劉鐵柱罵道。
“你這么說話,可就太不實在了,上次你讓我打掃衛生的時候咋說的?你說讓我店鋪當成自己家一樣打掃,怎么你這人說變就變?”劉鐵柱白了我一眼說道。
娘的,我跟他打這個嘴炮干啥。
于是我就沒鳥他,自顧玩起來了手機。
劉鐵柱沖我傻笑了一聲,說開玩笑那,這點小傷對他來講不算什么。
正說話那,門口忽然走進來了一個男人。
男人四十多歲,氣宇軒昂,即便已經步入中年,但整個人看上去十分有精神,跟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差不多。
他手里還拎著一些補品,不知道的還以為親戚串門。
同時我打量起來了他的面相。
只見他唇厚,齒白,但是妻妾宮卻不太好,有一個黑痣,但在黑痣旁邊,又有一個紅痣,標準的斷眉,財帛宮兩團紅色的霧氣,田宅宮的紅氣也十分旺盛。
看來這是個生意人。
唇厚齒白,代表這個人及其能言善辯。
至于他的妻妾宮,那就證明,他第一任妻子已故了,目前跟他在一起的是第二任妻子。
我忽然發現,這貨看起來有些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見到過。
這男人沖我們笑了笑:“小師傅,我們又見面了啊。”
他一開口,我立馬就想起來了,這特么不是那天來我店找事韓德志父親韓星光嗎!
那次在ktv里沒顧著看他,如今看來,這貨做生意應該做的挺大的,怪不得兒子那么囂張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