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是大小姐在場,這男的橫豎都會給他和白夜甩臉子,要不是怕大小姐不高興,他早動手了。
任南清先是讓人把麻袋給他取了,在把嘴上的膠布撕開,重見光亮的張博濟瞪大雙眼對上任南清的視線。
只見他翹著二郎腿慵懶的靠在沙發旁,指甲夾著根煙,眼里不帶任何情緒,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和白天見他時完全是兩幅面孔,喻月霜在他身前時任南清就是紳士,人不在那就是撒旦。
他脫下了那層禮貌的外衣,將野獸的本能慢慢呈現出來,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張博濟感受到眼前任南清完全不像人類般,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緒,唯獨感受到了濃烈的殺意。
任南清并沒有讓白哲動手,他低頭玩味的眼神就像是審視案板上無法動彈的待宰羔羊。
“喂,你想試什么方法死去啊。”
良久任南清才不緊不慢的開了口,盡管聲音不大,對于張博濟來說就如同死亡通知。
十分刺耳,也讓人恐懼。
張博濟嚇得發抖,他發現任杰在騙他,是他說任南清就是一個一事無成的小白臉
他在玩他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不自量力我對喻小姐沒有任何想法的,是任杰派我接近喻小姐的和我沒關系的”這讓張博濟把所有的罪責往任杰身上推。
拼了命否認這事情跟他沒關系,但剛說完張博濟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他慌忙閉嘴,可任南清也不傻,拿起桌上的一把匕首,白哲此時死死按住張博濟不讓他動彈。
可這么亮的一把刀,在喉結處輕輕割了一下,血就流出來了。
“你只需要我逼你還是你自己說”任南清給張博濟
刀尖上的血跡后,頓時嚇得尿出來。
一五一十的跪在地上把事情經過說明白了。
“是任杰是任杰派我過來靠近喻小姐的,他想讓我勾引喻小姐,騙取她的信任。”
勾引兩字把白哲都逗笑了,表情簡直再說就你這損樣兒還勾引狗都看不上。
任南清并沒笑,而是無聊的用刀刮了刮張博濟的臉蛋。
張博濟哪里能收到這種威脅,直喊對不起,拼命的搖頭,眼淚水嘩嘩的流出來。
急忙說著“慈善晚宴的爆炸是他安排的,他通過慈善晚宴發言名單看見你后,便找人買了炸藥,想通爆炸讓你死去的。”
旁邊兩人不說話了,只有張博濟哭的一塌糊涂,邊哭邊說“還有喻小姐被刺殺也是任杰安排的,當時想著先傷了喻小姐,到時候我英雄救美的,結果發生意外喻小姐摔跤,我就接住她了。”
白哲氣的想一腳踹死這東西,還英雄救美
下一秒就被任南清的眼神瞪回去,張博濟哭紅了眼眶,現在哭哭哀求到“我把全部說了你們能放我出去嗎”
隨后任南清收回了匕首輕生應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