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月霜打開房門,毫無光亮的房間瞬間亮起來,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任南清看著他比之前安靜。
就連喻月霜都感到奇怪,如果是平常,任南清都會很吵的,就連自己進門都會十分暴躁。
“今天怎么回事不吵了嗎”喻月霜打開燈光看著坐在椅子上的任南清。
隨后任南清緩緩抬頭手中拳頭在喻月霜看不見的地方捏緊,隨后放松,任南清輕輕開口“我會聽你話的。”
說完還主動牽起喻月霜的手輕輕一吻,看到任南清的服從喻月霜心中大喜,笑著捏住任南清的下巴。
然后緩緩彎腰,與任南清接吻,任南清捏緊拳頭漸紅的眼尾,沒有回應,絲毫不動。
發現任南清開始向自己求饒后,并且不在反抗。
喻月霜開心的解開了任南清的鎖鏈,并且把房間的窗戶打開,不在封死。
還給任南清房間放了一大堆書本讓他無聊的時候看,原本昏暗無光的房間內,現在終于能看到光亮。
站在身旁的喻月霜坐在沙發上悠閑品茶,最后笑意盈盈的說到“這才乖,聽話了就什么都有了,何必之前受這么多苦呢。”
盡管任南清心中無限怒火,卻依舊藏在心中,強迫自己點頭回答“是啊,所以我現在知道聽你話了。”
就從這一天開始,任南清每做任何一件事之前都會經過喻月霜的同意,十分順從喻月霜。
這也讓任南清的活動范圍增加,是這個莊園內,如果平時想出門也得保鏢跟隨,再加上原本以前的鐵鎖鏈。
換成了電子腳鏈。
但不論怎樣任南清不在被關在房間內,身邊的保鏢也是白哲跟著。
陽光之下,任南清在庭院椅子上默默看書,身邊就是白哲,盡管在莊園內任南清的一言一行都在監控之下。
白哲看著椅子上的
任南清,以及他腳踝上明顯的紅痕,都是因為鎖鏈給磨破磨紅的。
“任先生,好好的跟大小姐身邊吧,別在想著其他心思了,你現在什么都沒有,聽大小姐話別在讓自己吃這些不該吃的苦了。”
這時候任南清緩緩抬頭,慢慢合上書,笑著回答到“我現在不就在聽話了嗎”
白哲沒有說話了,聽不聽話順不順從他們都能看出來的,既然都如此白哲和白夜也不在說話。
他們至始至終都在忠心于喻月霜。
在被關在房間的任南清完全是跟外界隔絕的,他沒有任何方式和他的舅舅許仁舟取的聯系。
最后是自己服軟,找準唯一的機會才能聯系,但許仁舟知道后只能先讓任南清假意服軟,別在受苦。
任南清眼中的眼中早已沒了光亮,每次回來都會用著虛假的微笑去迎接喻月霜。
盡管喻月霜看出任南清的假意笑容,她還是很高興,之前對自己愛搭不理的人現在被迫服軟。
臣服于她的腳下。
要知道任南清在之前是所謂的眾星之子,高高在上,誰也不能觸碰,而如今,他是被自己褻玩的軀體。
高貴的傲氣早已經被消磨殆盡,只剩下他的軀殼。
要知道喻月霜很享受這種感覺,就連后面帶任南清出席任何場合,任南清被人嘲笑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