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太后催道“情況如何,但說無妨。”
就算李徵得了絕癥,孫太后也能接受。
太醫道“老臣從未見過如此離奇詭異的疾病。”
在孫太后的怒罵聲中,太醫惶恐退下。
沒多久,太醫院的所有太醫都來到乾坤宮給李徵診治。
診治的結果是沒有結果。
面對這種怪病,他們全都束手無策。
李徵想要抓撓,奈何雙臂沒有力氣,不斷發出痛苦的哼哼。
魏小寶來到床前,低聲道“陛下,我或許能用內力鎮住病痛,也可能”
“快。”李徵難受得要死,哪管得了太多。
魏小寶雙手轉動,慢慢運功,兩側的床幃向后飄飛,呼呼作響。
孫太后頗為震驚,下意識向后退去。
卻見魏小寶猛地出掌,雙掌重重拍在李徵的后背上。
李徵哇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
孫太后看在眼里,急得直掉眼淚。
李徵伸手一抹嘴角的鮮血,只覺全身舒暢,喜道“小寶,果真有用。”
既然李徵的痛楚消失,孫太后自然無話可說。
魏小寶帶著嚴松離開時,心情也很暢快。
從今往后,李徵再次變成了傀儡。
只是李徵并不知情罷了。
押著童貫來到東廠,魏小寶給他解開了穴道。
童貫長舒口氣,拍著胸口說道“還以為死定了。”
魏小寶道“嬋兒,將這臉皮還回去。”
令狐嬋點點頭,小心翼翼地取下童貫臉上的人皮面具,大步離去。
次日午時,魏小寶在菜市場口親自監斬嚴松。
當劊子手揮動大刀,嚴松的頭顱也是掉到了地上,鮮血飛濺。
令狐嬋在嚴松脖子處的皮膚下動了手腳,才能制造出鮮血飛濺的效果。
嚴松被斬,被嚴松提拔起來的官員,盡皆下了大獄。
先前做了墻頭草的那些官員,或被下獄,或被降官免職,沒有一人好過。
倒是一直支持魏小寶的官員,或是自始至終選擇中立的官員,全都得到了重用。
嚴松從上臺到被斬,不過月余,其經歷被百姓當作茶余飯后的笑談。
解決了嚴松,掌控了李徵,魏小寶在這朝中,可謂是只手遮天。
但南邊的事還是得解決。
鄭光義剛開始靠兵力上的優勢,的確取得了幾場勝利,但隨著戰斗的持續,敵人已經摸準了鄭光義的套路,再次交手,便大敗鄭光義。
鄭光義落荒而逃,龜縮在水原城不出。
南明大軍在城外十里處扎營休整。
水原城距長安不過五百多里,消息傳開,搞得長安城中人心惶惶。
李徵再次發病,請魏小寶進宮治病。
生死符被鎮住,痛楚就會消失,李徵握住魏小寶的手,痛心疾首地道“小寶,朕也只是一時糊涂,大魏的江山就靠你了。”
松開手時,魏小寶的手中多了一枚虎符。
魏小寶收起虎符,輕笑道“陛下安心,江山有我。”
李徵感動得熱淚盈眶,全然沒聽出魏小寶話里的深意。
汪直和劉瑾隨后被放出,恢復原職,隨魏小寶一起,帶十萬大軍緊急奔赴水原城。
魏小寶倒想看看,南明的戰力變得有多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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