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靈虛道長的招式有多毒辣,令狐嬋都是在閃躲,甚至都沒拔劍出鞘。
樓外跟樓內的差距,就如蚍蜉跟大樹,絕非靠發狠就能抹平。
看靈虛道長就跟瘋狗似的,糾纏不放,令狐嬋也失去耐性,遽然出手,劍鞘輕輕點在靈虛道長的肩頭。
靈虛道長的周身經脈頓時被封住,整個人再也無法動彈。
“你這老道太不講理,本姑娘懶得跟你廢話,告辭。”令狐嬋卻是一腳,將靈虛道長踢出了三清殿。
南宮羽裳悠悠從屋梁飄落,擔心地問道“靈虛道長他不會有事吧”
“那老道命硬,豈會有事”令狐嬋頗為不屑。
魏小寶也跳下來,低聲道“快走吧。”
他們來得不是時候,面對這種情況,很難解釋清楚。
“兇手就在殿中,大家一起殺進去。”
“老子今天豁出這條命不要了。”
外面傳來群雄喊打喊殺的聲音。
“督主,你帶嬋兒先走,我來斷后。”令狐嬋嗜血地一笑。
既然靈虛道長認定她是屠戮武當的兇手,就算她現在逃掉,也于事無補。
完成簽到后,魏小寶懶得管這些閑事,不過想想剛才靈虛道長的反應,只怕真會認定令狐嬋是兇手。
以他跟令狐嬋的關系,靈虛道長很容易會聯想到他的身上。
雖說他并不懼怕這些麻煩,但如果能解釋清楚,倒也不錯。
魏小寶想著大步走出去,正要沖進來的群雄當中,有不少人都認識魏小寶,莫不驚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魏督主為何要屠武當
魏小寶真要屠戮一個江湖門派的話,首選肯定是少林。
無色大師處處針對魏小寶,又組建什么屠狗盟,若魏小寶因此屠掉少林,他們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魏小寶一揮手,隔空解開了靈虛道長被封的穴道。
“魏督主為何也在這里”靈虛道長臉色鐵青,緩步走了過來。
魏小寶道“我們也是剛上山,沒看到真兇。”
靈虛道長垂首不語。
許多時候沉默能夠給人無盡的遐想。
“貧道愿意相信魏督主,只是魏督主好端端的,來我武當作甚”靈虛道長嘴上說相信,心里恐怕認定魏小寶也是兇手之一。
魏小寶嘆了口氣,道“道長先前請我出手斬殺無色,當時我拒絕了,但后來我仔細想了想,不除掉無色這種敗類,大魏的江湖就不會安定,繼而會威脅到江山社稷”
群雄聽得紛紛點頭。
雖說魏小寶是閹人,是朝廷走狗,但魏小寶對百姓的好,群雄全都看在眼里。
他們不相信令狐嬋,但愿意相信魏小寶。
“道長,我們剛才清理尸體時發現了這個。”有人從后院過來,手里拿著一物,遞給靈虛道長。
那是一塊腰牌,似乎是用木頭制成,一面刻著古怪的花紋,另一面卻是空白,什么都沒有雕刻。
靈虛道長看著那令牌,在記憶中,好似見過這種令牌,但因隔得太過久遠,他一時半刻想不起來。
“能將令牌給我看一下嗎”令狐嬋伸手問道。
靈虛道長隨手將令牌丟了過來。
令狐嬋拿在手里,翻來覆去地看,很快說道“我見過這種令牌,就在嚴松的府上。”
“令狐教主說得可是前首輔嚴松嚴大人”有人尖聲問道。
令狐嬋點點頭,又將令牌丟給靈虛道長。
“道長,我們在后山的林中發現了這把刀。”又有人飛奔而來,手里捧著一把奇形怪狀的刀。
刀刃鋒利,絕非中原鑄刀師的風格。
令狐嬋只瞥了一眼,皺眉道“這是倭刀。”
“倭刀”靈虛道長的眉頭皺得更緊。
令狐嬋道“不出意外,那令牌也是倭人身上佩戴的某種信物。”
“令狐教主想說是倭寇屠了我武當”靈虛道長再次冷笑,臉上盡是不屑。
倭寇只在沿海活動,如今幾乎被蕩盡,豈會跑來武當撒野,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