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就算王燁的能力對先驅的探測手段無效使得直升機剛剛穿過位面之門就會被立刻發現，程慕鳳也會保證對方無法對小伙伴們造成任何的傷害。畢竟偽蘿莉是以過來找敵人的麻煩為借口帶著菜鳥下副本的，偵察敵情什么的和她沒有半包辣條的關系，不找機會鬧得對方各種雞飛狗跳怎么對得起觀眾。
簡單來說小丫頭的計劃是先把小伙伴們騙進奇點空間里面，然后引來先驅的強勢圍觀，在眾人陷入危險之際突然從奇點空間的深處黑暗中跑出來一頭更加可怕的怪物對先驅們進行強勢圍觀，接著怪物就對外星人的基地進行強拆以及強拆還有強拆，而便宜哥哥他們則可以在旁邊蹭完經驗回去洗洗睡了。
嗯，或許細節上會出現一點偏差，但大致就是這種模式了。
然而這種事情最后并沒有發生，因為直升機在穿過那道旋渦進入一片昏暗的空間后有在半空中懸停了大概十多秒用于觀察和試探，不過沒有遭到任何的攻擊或者圍觀。
如果這里有什么對人類不友好的勢力并且已經發現了直升機的話，沒理由會當成沒看見的。
“目前看來我們應該是安全的，不過視野太差了無法確認這里是不是有人部署了防御陣地之類的東西。”負責駕駛直升機的一位飛行員在內部通訊中對所有人如此說道，“在這個屏蔽空間中雷達等探測器根本無法使用，我們只能降低高度在貼近地面的位置用肉眼進行觀察了。所以，都把眼睛睜大點。”
程慕鳳聞言卻是用滿不在乎的表情抬起手來隨意地搖了搖道：“沒有那個必要。剛才那兩頭百米多高的小怪獸不可能只有幾百噸的體重，哪怕這個空間里的地面全部都是堅硬的巖石，也會被它們給踩出許多痕跡來。不出意外的話，地面上應該能夠找到對方前往地球時留下的腳印，我們順著腳印飛肯定能發現點什么的。”
就算是先驅也不會無聊到去鋪設一條專門供開菊獸行走的堅固道路或者清理掉怪物在地面上留下的腳印，更何況這里也不是他們的老家、對方在此處僅有一個建成剛剛七天的前線基地而已，不可能顧得上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因此直升機降低到一定高度后，哪怕周圍的環境很是昏暗，眾人也仍然找到了偽蘿莉所說的腳印——沒辦法，那些玩意實在是太大了，想注意不到都難。
“果然有，真讓你說對了。”程云翔正打算夸妹妹兩句順便看能不能有機會裝成很自然的模樣抬手摸摸對方腦袋的時候，卻忽然發現了什么，幾乎將自己戴著的頭盔頂在了機艙窗戶的玻璃上，“等等，那是什么？”
前排的飛行員立刻將直升機懸停了下來：“位置，距離？”
“三點鐘方向，大約一百多米左右。”
飛機用緩慢的速度小心翼翼地向少年所指的方向接近過去，同時機艙中的小伙伴們也是紛紛瞪大了眼睛開始張望，不過除了一片灰蒙蒙的大地外眾人暫時尚未發現任何東西。
仔細看了半天之后，王燁忍不住用疑惑的語氣開口道：“什么也沒有啊？”
其他人看向程云翔的眼神里也是同樣包含了【你是不是看錯了】之類的意思，當然某只偽蘿莉是裝出來的，她已經注意到了便宜哥哥發現的異常，只是依舊打算在出事之前繼續劃水罷了。
“不，我發誓剛才確實有什么東西在這里動了一下。”少年繃直了身體以無比嚴肅認真的模樣對眾人說道，“或許我們應該把高度再降低一點，我總覺得這附近的地面有些不太對勁，但在這個高度仍然看不清楚。”
這個時候作為好友的楊陽也是點著頭同意了程云翔的說法：“他說的對。我們進入異空間的次數也不止一兩次了，卻從未見過地面是這種灰蒙蒙的顏色，就不覺得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