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家客氣點行嗎”
“那你少讓我抽點二手煙行嗎”
“唉。”
蘇透嘆了口氣。
女孩子則是自由自在的躺在沙發上,好似一只慵懶的橘貓。
什么也不在乎,大腿就那樣暴露在空氣中。胸口的領子也有些,至少在蘇透這里的視角來看有點
她的名字叫千早美來。好像是雪國和霓虹的混血兒,目前是冬市大學二年級,也就是蘇透的學妹。
“前輩,我晚上想吃蛋炒飯了。”
“自己做去。”
“我不會”
“不會就餓著。”
“干嘛那么兇嗎前輩大不了我用身體交換好啦這樣學長就不虧了吧”
“吃完自己刷碗。”
“嗚哇前輩居然真的這么下流”
“”
蘇透懶得理她,進廚房做飯了。
時間過得很快。
那之后已經一年了。
一直消沉的自己,也不能說現在就多好,但總歸也能正常和人交流。
至于千早美來,蘇透不知道為什么她這么喜歡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或許如某人所說,千早說不定對你有意思。
但其實千早美來第一次和蘇透說話就說過原因了。
“我覺得前輩的戀愛經歷比韓劇還狗血,我喜歡這個故事,能讓我和前輩相處多找找靈感嗎對了,我叫千早美來,是一個立志要拿奧斯卡影帝的元氣滿滿的女孩子”
雖說她是這樣說的,但其實在現實生活里她并沒有抓著蘇透刨根問底,要說的話就是偶爾在蘇透面前刷存在感罷了。
后來也差不多習慣了。
“說起來,馬上藝術節到了吧你節目準備的怎么樣了”
吃著飯,蘇透隨口問了句。
“馬馬虎虎吧。”
“馬馬虎虎能拿奧斯卡嗎”
“認認真真就能拿奧斯卡嗎”
“至少拿個最佳配角還是有希望的。”
“喲,前輩少見的會抬杠了呀”
千早美來眨了眨眼睛,又打了個哈欠,“不過,話劇嘛,演的開心就行了,前輩也不需要擔心我。相比我前輩就業實習的事情怎么樣了”
“準備去以前去幫過忙的雜志社做。”
“嚯,雜志社嗎刺探什么小三之類的花邊新聞那種機構”
“我應該是審稿或者翻譯文案之類的工作吧。”
“啊,好沒勁前輩,要不我們來玩兒點特別的吧”
“”
“撲克牌,猜三張牌的數字大小,輸了前輩就脫衣服去步行街裸奔,贏了我就向學長告白,怎么樣”
“為什么不是你輸了去裸奔”
“因為我是女孩子呀”
“時間不早了,再不走就趕不上末班車了。”
“前輩就這么不想和我呆在一起嗎”
又來了。
那種可憐巴巴,像是被丟掉的小貓小狗一樣的眼神。
“此刻,我許下心愿,如果可以實現,我想要一雙翅膀”
電話響了。
“誰啊,這么不解風情”
千早美來探頭過來看。
“喲,這不是前女友嗎”
“”
蘇透握著手機的力道不自覺的加緊。
指尖像是凍結了。
也不是沒辦法和她交流,只是一旦明白即使被傷害到那種程度,她也仍然注視著自己。
那種難以言喻的崩壞感,負罪感。
“前輩,加油。”
千早美來做了個鬼臉,擺擺手出去了。
鈴聲一直在響。
感覺馬上就要消失。
“”
接了。
“你最近怎么樣”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
“我最近過得還算充實。大概。”
在對話。
雖然聲音隔得那么近。
雖然想見只需要十分鐘不到的路程。
雖然她從背后抱著自己說過“不管怎樣,我都會在你身邊”。
也正因為這些。
但有道鴻溝,僅僅從對話里就能清晰又確切的洞察到。
“那個”
聽筒里的聲音好像很猶豫一樣,過了一會才說,“瑤周六生日,她讓我邀請你來著。你周末有空嗎”
“我”
被囚禁在肋骨牢獄中的煩躁則不理會蘇透的意愿,兀自收縮、擴張,擴張、收縮。,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