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原老管家這時拿著資料袋來到樓下,把資料袋交給九寶寺太太。
九寶寺太太打開資料袋,從里面拿出些毛利的調查結果看了幾眼,“你們也看看吧”說著,把一疊紙放到茶幾上。
九寶寺平也、九寶寺彩子拿起看了一下。
九寶寺廣也卻沒動地方。
毛利的聲音再次響起,“廣也先生為什么不看,是不是你早就看過了,所以才會動歪心思。”
九寶寺廣也頹廢地點點頭,“你說的不錯,前些天,我來看望父親的時候,聽到父親給你打電話,讓你調查我們的身份,后來你把調查結果交給父親后,我找機會進入書房找到了資料袋,看見里面的調查結果,我不甘心就這么失去繼承權,才會動了歪心思,利用白石護士害死父親。”
毛利說“廣也先生,如果你安份守己,九寶寺先生分給你的別墅、門面、零花錢,足夠你生活的,可你卻貪得無厭,不懂得感恩,把事情鬧成了這樣,不止害了白石護士,也害了你自己。”
九寶寺廣也現在也有些后悔了,可惜已經晚了。
“九寶寺先生,白石護士,請你們跟我們到警視廳。”佐藤警官說到這,看向九寶寺太太。“我們先帶他們離開,等會兒警方會派人來運走九寶寺先生的尸體做個尸檢。”
九寶寺太太點了下頭,表示明白。
“阿哈”毛利打著哈欠醒了過來。
九寶寺太太看向他,“毛利先生,今天真是多謝你了,不然九寶寺廣也恐怕就不能繩之以法了。”
“啊”毛利撓了撓頭,完全摸不著頭腦,見眾人都看著自己,只好說道“哦,不用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眾人陸續離開,宮崎俊彥向九寶寺彩子說了一聲,也離開九寶寺家。
宮崎俊彥駕駛汽車回到公寓,簡單地做了些飯菜,就吃完收拾一下房間,洗洗睡了。
隔天星期一早上,宮崎俊彥洗漱完,用了點早餐,就換了套西裝,離開住處駕駛汽車到學校。
走進網球部,宮崎俊彥坐到椅子上,從抽屜里拿出比賽那天的記錄,看一下球員比賽時,露出的缺點。
用數據計算一下怎么訓練才能加以改進。
宮崎俊彥咬著嘴里的圓珠筆,時不時地寫寫畫畫,適當的爭加訓練項目的次數。
等到中午跡部來了,宮崎俊彥把新寫的訓練計劃拿給跡部看看,就算跡部不用,也表示他用心了。
跡部翻了翻,用手點指,“這三個不用,按原來訓練就行,剩下訓練項目次數再翻三倍,你還是太心軟了,不逼緊點怎么會激發他們的潛能。”
宮崎俊彥猶豫著說“會不會過猶不及,要是肌肉拉傷,或者出現別的問題怎么辦”
“那就請個醫生過來,根據他們的身體情況稍作調整。”畢竟每個人的身體素質不一樣,還是注意下比較好。
跡部把手里的訓練計劃交還給宮崎俊彥,懶得去找忍足幾人用午餐,直接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掏出手機打電話,讓人把午餐送到網球部。
沒過多久,就有人把跡部的午餐送過來了。
因為是中午做好后,直接送過來的,所以還熱乎,不像別的學生早上就帶著飯盒,到中午飯菜都已經涼了。
宮崎俊彥打量跡部大少爺的午餐,見十個保溫盒里的菜都賣相不錯,有葷有素,還有一個保溫壺專門放湯。
“聽說你不讓保鏢給你送午餐了”跡部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