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出身于普魯士高級貴族家庭,戈特里布·馮·黑澤勒伯爵沒有看不起破產小貴族出身的科爾瑪馮德戈爾茨,而是因為對方的能力,對他多些寬容。
科爾瑪馮德戈爾茨不在乎那些固執的容克軍官對他的誤會,不過自己的觀點能夠得到更多人的認可無疑更令人滿意,糾正了對方話語中的一點小錯誤,科爾瑪馮德戈爾茨認真回答道“根據我對漢國國防軍的觀察,我認為依據兩國的武器裝備、軍官軍事素質兩個因素,漢國國防軍的實力差不多是帝國陸軍的四成。”
“上尉,我不知道您是怎么得出東方人軍隊實力達到帝國陸軍四成的判斷,難道是根據東方人打敗民兵一樣的美洲國家軍隊?
如果是這樣,我認為只需要一個師的兵力,就可以打敗東方人的五個師。他們軍隊的實力最高達到帝國軍隊的兩成,不可能有帝國陸軍四成實力。”
一個留著典型的普魯士胡子的軍官站起來打斷科爾瑪馮德戈爾茨的話。
“中尉,請注意你的身份!帝國軍官在聽取上級講話時該怎么做,我想你應該清楚!”
科爾瑪馮德戈爾茨很不滿對方不尊重自己的表現,臉色陰沉道。
“中尉,你應該向科爾瑪馮德戈爾茨上尉道歉!”
“帝國軍官團的榮譽和秩序不容破壞,中尉,你今天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
德國陸軍中,等級森嚴的秩序是維持每個容克貴族利益的手段,即使代表團中的軍官看不慣科爾瑪馮德戈爾茨特立獨行的性格,在維護部隊等級秩序上,他們仍然站在科爾瑪馮德戈爾茨一邊。
“抱歉。長官,剛才一時激動,沒有向您請示,請長官見諒!”
德國中尉頭上滲出一絲汗水,彎腰道歉道。
“身為帝國軍官,希望你下次不要再犯這種低級錯誤!”
“遵命長官。”
年輕中尉松了口氣,在科爾瑪馮德戈爾茨的示意下重新坐下。
“今年一月,我到柏林拜訪過曾經在漢國海軍服役的漢斯少校,他認為在后勤保障充裕的情況下,漢國國防軍的戰力能夠達到帝國軍隊的四成半或者是五成。
漢斯少校親自在漢國部隊服役七年,他對國防軍的實力判斷應該比我們更準確,而且,漢國國防軍中的職業軍官數量越來越多,和漢斯少校離開時相比,漢國國防軍的武器裝備和軍官素質都得到大幅度提升,我不認為他們的實力會比三年前漢斯少校離開時更差。”
科爾瑪馮德戈爾茨明白僅憑漢斯少校的評論難以說服這些驕傲的軍官團軍官信服漢國國防軍的實力,于是從隨身攜帶的工具包中取出幾本書,拿在手中道“我一直很好奇漢國國王陛下是如何在極端困難的情況下,把一群我們眼中懦弱的清國人訓練成一支勇敢、頑強的軍隊,為了解決心中的疑惑,從兩年前開始,我就托在漢國的漢斯少校幫忙郵寄有關漢國國防軍的訓練情況和國內移民生活狀況。然后在三個月前,看完了手中的幾本由漢國國王撰寫的書后,我終于明白漢國國防軍由弱變強和漢國從無到有建立起來的關鍵。”